冯立志往后的风流韵事且不提,单说眼下,他就已经气炸了肺!
原本让两个酒鬼进来唱两首歌,一是不想惹出什么麻烦,二来想在维娅的面前显示一下自己君子的风度。可谁曾想,据李璐说,进来的两男人,其中一个竟然是白维娅的男友。这他妈也太巧了吧?
冯少起身做到了白维娅的身旁,“维娅,你是故意让我在朋友面前难堪的么?”他脸色很黑,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痛心。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冯少玩了不少女人,可如白维娅这般,油盐不进,还真是难搞。要不是今天借着给她朋友过生日的名头把她请出来,根本就不可能约出来。
白维娅听着歌岂料冯立志突然做到了身边,听到他声音,顿时就是惊起赶忙躲在了一旁,如避蛇蝎。今天一下午她都是这么做的,拒绝得很是彻底。
听到冯少的话,白维娅愣了愣,就笑道:“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说着,也懒得跟他解释,就站着看着那边两个疯狂的醉鬼在纵情得高歌。
“维娅,这里太吵,我们能出去谈谈么?”冯少站到了白维娅的面前,身材纤瘦,打扮得一股浓重的哈韩风。
“不好意思,有话你就说。”白维娅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冯少眼底一抹戾气一闪而过,心里暗骂一声,草!他耐着性子,深深呼出一口气,“维娅,你是知道的,我是爱你的,否则的话,我前几天就不会那么冲动!”
“你还想妄图解释你的流氓行径么?省省吧!”白维娅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闪身走到了秦殇的旁边。
“秦大哥,不早了,我们离开吧。”她上前很自然地挽住了秦殇的胳膊。
秦殇搁下麦克风,回国头看着白维娅娇嫩的面孔,“怎么,你们玩好了?”
“嗯,你先送我回去吧。”白维娅说道。
秦殇大着舌头道:“我,我先和楚大哥打声招呼。”他上去拍了一下楚天河,“走了!”秦殇在楚天河耳边大吼道,眼看老楚喝得是五迷六登的,站也站不稳了,秦殇急忙走上去搀着老楚,扔下麦克,就要离开。
冯少一双眼睛充斥着憎恨,看着秦殇,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不如这个看上去土气巴拉的酒鬼了?当即,冯少提着一只啤酒瓶,拦在了秦殇和白维娅的面前,“想走?行,把她留下来!”冯少恶狠狠地说道,露出了残忍凶戾的本质。
秦殇和老楚面面相觑,他看了一眼白维娅,“阿娅,他是谁啊?”
“楚大哥,我不认识他。”白维娅紧紧搀着秦殇的胳膊,看得冯少心中的怒火是腾腾得直往上升!
“贱人,我得不到的,其他人休想得到!”冯少恶狠狠地骂道。
小的时候,他随着母亲一同前往邻居家做客,看上别人的玩具,哭着闹着要拿,实在不行,就把它破坏掉!而冯立志的爹妈也是疏于管教。时至今日,眼看自己泡上白维娅的概率成了零,当即,一股凶戾想法出现在冯少的脑海中。
他举起手里的啤酒瓶,嗖的一声就向白维娅的脸上砸去!
靠,这小子下手是真的狠啊,而且根本就不顾及什么后果,这一瓶子砸下去,那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恐怕就真得毁容了。白维娅,有着大大的眼睛,以及尖尖的下巴,笑容上露出了的小酒窝,再加上一颗小虎牙,看上去有些美丽而可爱。这要是一瓶子下去,那就彻底地破相了。即便是再怎么整容,都恐怕无法恢复原来的纯真。
而此时,白维娅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呆住了。
秦殇的脑袋被酒精填得迷迷糊糊得,但此时也知道这一酒瓶砸下去,造成的后果的严重性。当即,他下意识得一拉白维娅,自己更是填补上去,挡在了白维娅的身前。
若是搁在秦某人正常的时候,做完这点动作,定会来一个擒拿手,直接就能将冯立志挥出来的手臂扼住,但此时他喝了一斤白酒,啤酒没有数,啤的,白的,混得喝,就是神仙也挡不住啊。所以,动作不流利不说,而且还缓慢。
恰好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冯少砸出来,根本就无法收手的啤酒瓶子就一下子在秦殇的头上开了花。
轰!!
泛白的泡沫从他的头上流下,直接浸湿了他的头发,连眼睛都迷住了。但秦某人毕竟是是秦某人,连身子都没有晃一下,反倒是藏在他身后的白维娅,整个人都吓坏了,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但秦某人也是个狠人,在此之前,就是一拳朝着冯少的鼻子上砸去。
砰!秦某人的手劲何其之大,一拳就将冯少的鼻骨给砸塌了,冯立志尖锐的狂吼一声就蹲下了身子,秦殇踉跄两步,在冯少其他跟班的冲来的时候,一把拎起了冯立志。更为要命的是,他将破碎的玻璃片直接拿在手里,架在了冯少的脖子上,尖锐的玻璃片立马刺入了他的脖子里,献血就渗了出来。
“滚,让开!!”秦某人力拔山兮一声大吼,头发湿漉漉的模样如同杀神一般,一身的邪气,让这些半大的小子们立刻心里就是一寒。在加上,冯立志在他手里,众人投鼠忌器,根本就耐他不得。
“阿娅,带着老楚先走!”秦殇呼呼喘着气,独立一片翻腾,随后哇的一声,吐了冯立志一脑袋。
“退后,退后!!”秦殇也不介意,用冯少雪白的衬衫擦了擦嘴,狰狞的目光扫视着众人。
包间里打架的声音很快惊动了酒店的保安,一名保安头头看着秦殇,拿着玻璃片劫持着冯少,就赶忙劝道:“先生,您先冷静一下,不能伤人啊!”
“少他妈废话,谁敢打电话试试?!”秦殇说着,一把拿着玻璃片插进了冯少的大腿上。
“啊~!”冯立志发出凄惨得杀猪般的吼叫。“让他走,让他走,不要报警,我曹!”
秦殇一脚揣在冯立志的背上,将他蹬飞,而后飞身就是狂奔而逃。
出乎意料的是,身后竟然没有人追过来。不过想一想也是,谁敢和秦殇这么猛的人拼命啊,说捅人就捅人,你看,冯少还在地上杀猪般得嚎叫着呢、
“快他~吗给老子叫救护车啊,****了么都?”
秦殇跑了出去,将老楚塞进了一辆救护车,总算是问清楚老楚的家在哪里后,这才送老楚回去。
等到秦殇和白维娅从老楚家走出来后,秦殇脸色一阵发白,跑到花坛边哇哇的就开始吐了。
他觉得自己身子虚得不行,肠胃都闹翻了,难受得要死了。
不过好在身旁有个白维娅,也不嫌弃,在他背上拍打着,一脸的忧虑。
“呀,你头上流血了?”白维娅发出尖叫,“快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啊!”秦殇打开了她的手,“去买点纱布,药酒,给我缠一缠。”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某人就已经差不多喝得断片了,眼下不过是灵光一现,立马就又断片了。
这时差不多是晚上十一点了。
白维娅也不知道秦殇的家在哪里,就拉着他在路上走着,当然,秦某人是没有丝毫知觉的,他反胃,直想吐。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些纱布。”途经一家药店的时候,白维娅让秦殇在路边等着,她自己跑进去,拿了纱布和药酒,一转身出来的时候,她发现秦殇已经不见了。
一下子白维娅就有些心急,秦殇喝成了那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没了知觉。当即便是顺着路一直追去,果然跑了五百米的时候,看到马路电线杆旁,一个人扶着电线杆吐着,不是秦某人还能有谁?白维娅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赶忙跑过去,将手里的矿泉水喂他,让他压一压漱漱口。
总算找到了一家酒店,白维娅拖着秦殇沉重的身子,进了一间屋子。
把熟睡中的秦殇拖到床上,还没等白维娅揉肩甩胳膊喘口气的时候,秦某人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跑到卫生间,打开马桶盖就是狂吐,却是连胆汁都喷出来了。
白维娅捏着鼻子拉着他,生怕他一头扎入马桶里淹死。
吐完,秦殇总算是感觉好点了,趴在马桶盖上就睡着了。白维娅一看傻眼了,怎么这样啊?!
想了想,打开热水,拔了秦某人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四角裤,就开始扶着他给他洗澡。热水不仅淋在秦某人的身上,而且还浸湿了白维娅的长裙。触摸着秦某人滚烫的身子,白维娅已经脸红成煮熟的大虾了。一会儿,白维娅索性就将自己的长裙脱了,给秦殇洗了一个热水澡,费了好大的劲儿把他拖在床上。
一个趔趄,白维娅站得不稳,跌倒在秦殇赤~裸的怀里。她的脸更红了,此时也不知道秦殇想些什么,觉得身上压着个东西,就紧紧地报住,再也不松开。
白维娅脸红得哟~不知如何形容了,她连呼吸都不敢,生怕轻微的声音打扰到了秦某人,让他醒来。其实,她也知道,秦某人根本就不可能醒来。
过了一会儿,索性她把脸也贴在了秦某人的胸膛,听着他心脏怦怦的狂跳,整个人臊得慌!
又磨蹭了几分钟,她挣扎着起来,将被子盖在了秦殇的身上。
想了想,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了一阵子,又是一阵子耳红心跳,拿出来一件内衣。
白维娅进入洗手间,先是将秦某人浑身的衣服都清洗了一遍,而后自己也洗了一个澡,便躺在秦殇的身旁,静静地睡了一夜。
一夜无话,等秦殇中午醒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房间内若有若无的香气诉说着昨夜的不寻常。或者说,应该是有女人的一个夜晚。他坐了起来,有些惆然若失,而后觉得不对劲,所谓风吹屁屁凉,他低头一看,二哥向他招手,秦殇立马懵了。
是谁给我脱得衣服?他努力回忆着昨天的细节,却只能想到自己让白维娅买纱布的事情。
转头一看,却见自己的衣服折叠得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柜上。
秦殇赶忙穿上内衣,套上牛仔裤,在穿T恤的时候,他拿起来放在鼻子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充盈在上面。秦殇笑了笑,随着他身形的离开,砰地一声,房门被紧紧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