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殇开了巴顿来到了刘庸老教授的家里,老教授戴着一顶草帽,一副休闲的打扮,见秦殇进来,便笑着道:“小秦啊,这些资料你拿去看看,全都是关于石达开的,我一会儿就要赶飞机,这就先去重庆了,你送送我吧。”
秦殇抱着一大堆资料,老教授的行李就一个大箱子,放在车上,便直奔机场而去。
“感情是让我来送您的啊!”秦殇苦笑道。
老教授道:“我在那边等着你们,可不能在路上游山玩水,忘了正事儿啊!”
秦殇笑着说,“您老就现在重庆那地儿养着吧,放心,我们一路向西,肯定能在半个月之内和您会和。”
“半个月?”老教授一听,就气歪了鼻子。
“石达开的遗藏,只需记住八个字,面山靠水,宝藏其间。关于具体的位置嘛,我在资料里面详细得记载了,你好好看看,免得到时候两眼一抹黑。”老教授在登机前,苦口婆心得说道。
“得嘞,您老人家放心吧。我做这事情,目标和你完全不一样,做着玩来着,运气好的话,那自然就好。可要是运气一般,那我也无所谓。”秦殇点着烟,和老教授告别,送他登机后,便开着巴顿要返回当铺。
是时候收拾一番,出去考察了。
时值七月,天气酷热,在城市里居住实在是痛苦,即便是在空调的屋里也是难受,唯有寄情山水间,在幽冷静谧的老林中,才会神清气爽。
若能找到石达开的遗藏,那更是如虎添翼般的喜乐事情。
秦殇开着巴顿从机场停车场出来的时候,前面的路被挡了,简单看一下,前面围了一群人,吆五喝六得,似乎爆发了群体性的斗殴事件。
这种事情可不是小事啊。
前面一群人围着一辆马自达车,手里拿着钢管和搬砖,恶狠狠地砸着车,车里面的人是死活都不敢出来,有些人砸开了车窗,便操纵着棍子狠狠地往车里面捅!
秦殇虽然不怎么急,但是被堵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儿。当即,他便是摁了两下喇叭,可谁曾想,就是摁了这么两下喇叭,就遭到了飞来横祸。
前面一群人围殴着一辆马自达,秦殇就跟在后面。
他这一摁喇叭,顿时把前面站着两人给惊了一跳,当即二人朝着秦殇这边走来,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留着青皮,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里拿着搬砖,一脸的横肉。其中一人,被吓了一跳后,嘴里骂骂咧咧的,朝着秦殇这边走来。
临近车子,便是朝着引擎盖狠狠地咋了一钻,顿时前面被砸出了一个小凹坑,十分有碍观瞻。
秦殇倒吸口冷气,这么一砸,少说好几千就出去了,这可是乔治巴顿啊,虽然车身是硬朗,但也承受不住板钻故意砸啊。
当即,秦殇心中便有些火了。
他跳下车,便是向着那青皮大汉走去。
“你瞅啥?”谁料想,秦殇向他走去,那青皮直接看着秦殇,不满之极得说道,带着浓浓的东北口音,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你砸了我的车。”秦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死死盯着他。
“我曹,你吓到老子了,还没有让你配精神损失费,怎么着,找死是吧?”
青皮大汉竖起了手中的钢管,指着秦殇的鼻子。
秦殇皱了皱眉头,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哥们,我知道你刚才冲动了,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这是什么车么?你砸我这一下你得多少钱,知道吗?”
“这是什么车,老子不想知道!”青皮大汉点燃了一根中华香烟,一口烟雾喷在了秦殇的脸上,“你说我不是故意的,是吗?”青皮残忍一笑,拿着搬砖走到秦殇的车前,又是一砖头咋了下去,又是一个小凹坑,心道,这车******质量真是够硬。“我现在是故意的了,你能把我怎么着?”青皮肆无忌惮地笑着,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不怎么着,只是要拿回我应该得到的赔偿。”秦殇正经说道。
“嗨,你们听见了没有?这个人跟我要钱呐,跟我,要钱呐!”青皮依旧肆无忌惮地笑着,看着秦殇,转而间脸色变得十分得阴沉,“给我上,收拾他,断一根胳膊!”他一摆手,身后的小弟便是有两人冲向秦殇。
好恶毒的心肠,一言不合竟是要断人胳膊,真当这里是他们家啊,目无王法!
秦殇也不愿意跟这样的蠢货废话,在那两人冲过来的时候,采取正当的防卫,飞起一脚,便将一人蹬飞,对付这样的杂碎,都懒得动手,动动脚也就行了。与此同时,他一个旋转飞踢,一脚压在了冲来的另一人的脖子上,直接将他整个人压得都矮了几分,动也不能动。
“来人,都他~妈~的别砸了,先收拾这个不长眼的!”青皮恨恨得扔掉了手里的烟,叫来了身后砸车的混子们,“都悠着点,点子扎手,打个半残也就行了!”青皮残忍地笑了起来,顺势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自达六,早已经熄火停在那里,车身被砸得不像样子,坑坑洼洼的,仿佛是月球表面。玻璃基本都被咋了,偶尔有迸溅的献血,沾染着……对此,青皮满意得点了点头,这才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兄弟们,时间不多了,手脚都麻利点!”
眼见众人向着秦殇奔来,秦殇冷然一笑,若是放在先前,面对这么多人,他也敢上,但是结果肯定是被人家打得半残。可如今,身体强的不像人,那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忧得了。
从地上捡了一根钢管,秦殇举着,便冲了过去,犹如狼入羊群,钢管便是朝着众人的软弱的地方砸去,不一会儿,地上爬满了一地的人,咿咿呀呀惨叫个不停。
青皮大张着嘴巴,刚刚点燃的中华烟还没有吸两口,就掉在了地上。
眼看见秦殇点着烟,拿着钢管朝自己走来,青皮有些慌,“兄弟,混那条道上的?”
“我只要回我应有的赔偿!”秦殇淡淡得说道。
青皮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眼底深处的阴沉掩藏的很深,却是抬起头来,满脸的笑意,“行,听您的,您怎么说都成!我陪,我陪!”
“一万,不能少一分!”秦殇也不狮子大开口,他也不愿意招惹是非,做人低调一点总是好的。这辆车,被砸了两个凹坑,陪一万块钱,算是便宜青皮了,秦殇可没有讹人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