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宁想了一下，打开了暗网的网址，视线扫了一眼邮件的内容，编辑了几句话，添加佣金，把任务挂了上去。
凌媛。
乔熙宁查的这个人，是凌亦涵的母亲，陈父年轻时包养在外面的情妇。
都已经那么多年的事情，穆温言查到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有限，也没有往那边细查，但是乔熙宁想知道的更详尽一些……
她其实也没多指望自己挂在暗网上的任务会有人接，而且查的清那么多年前的事情。
只不过她不想找穆温言……更何况，这个时候穆温言应该还在应付白家的事情，怕是抽不出空来帮她。
对着暗下去的屏幕沉默着，乔熙宁却是忽然听到了两声提示音，微愣了一下，对着亮起的屏幕和最中间弹出的两条信息。
乔熙宁点了一下。
一条是之前挂过穆温言那个名字的任务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接下，所以自动回撤回来了。
而还有一条……
乔熙宁点进去，就看到两条极简短的留言——
“你要查的事情和你给的钱不等价。”
“是二十年前陈相包养的那个女人？”
后者看起来是已经很快着手查到了一点东西，乔熙宁微微犹豫了一下，敲下了一个肯定的结果，而后把任务的标价翻了三倍。
后者好像是满意了，晃点了一下，接下了任务，而后就是长长的一段信息连带着图文一并发过来。
乔熙宁没想到后者的效率会那么快，定神看下去，图文一看就是花很长时间整理过的，有那个时候陈相包养凌媛的别墅地址，还有一些偷拍的照片……
“你不用怀疑这些东西的真实度，我当初是受雇调查了这件事的人。”对面慢悠悠的又发过来了一句话。
乔熙宁认真把后者发过来的东西从头看到了尾，顿了一下，好似知道了怎么和对面交流了，把佣金继续添加了数字，而后问：“受谁的雇？调查什么？”
“不用那么客气的。”或许是见着钱，后者的口气很显然缓和健谈了很多，“这不是猜都能猜的出来吗？陈相的妻子让私人侦探查自己丈夫在外面养小三的事。”
“那么巧？”乔熙宁觉得有几分难以琢磨的意外。
正正好这么一个知情人，就看到了她在暗网发的任务，撞到她面前来了？
“巧？”后者打了几个省略号，而后一行话逐字浮现，“这个圈子就那么大……陈相的妻子那个时候，其实是不相信自己丈夫出轨的事情，笃定他们感情深厚，先后雇了十七八个人查这件事情，圈子里有几分名气的，差不多都赚了这么一趣÷阁。”
“我想知道后续的事情。”乔熙宁思索了一下，“我觉得你应该会知道。”
乔熙宁把佣金又翻了两倍。
“您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想，这件事我还是直接说，要比文字详尽一些，也能依据您的口气，说出您最想要知道的。”
“方便。”乔熙宁想了一下，她查的不过是算得上二十多年前的旧事，那个时候网络还不算很发达，找不到太多线索，只能靠人的记忆，否则也不会那么麻烦了——陈家也算公众人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直接在网上随便看看应该就能理清前应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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