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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50章(1 / 1)

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木桶里的水不热了,魏昭跨出木桶,褪去燥热,身心舒爽,书香托着宽袖袍子,萱草和杏雨帮夫人披上,魏昭坐在妆台前绣墩上,书香拿雪白的巾帛把她一头乌发擦干,盘了个新式样的发髻。

魏昭从首饰匣子里检出一支碧玉玲珑簪,书香把簪子斜插入发髻,魏昭又挑一对水滴翠玉坠子戴在耳朵上,换上一件碧色轻罗纱衣。

当徐曜骑马进了侯府大门,在前院一下马,习惯性地往后宅看了一眼,刚收回目光,又看了过去,只见魏昭站在垂花门里,如雨后新荷,亭亭玉立,徐曜不由自主地朝她走过去。

待他走到跟前,魏昭眼巴巴地望着他,也不说话。

二人对望,少顷,徐曜伸出大手,魏昭把手放在他掌心里,徐曜握紧,揉了揉,两人牵着手,走进垂花门。

徐曜侧头看她戴着水滴玉翠耳坠,随着步履轻摇,一晃一晃,不由心旗荡漾,俯低说:“不生我气了?”

“我如果还生你气,你是不是以后不来找我了?”

声音里有一丝委屈。

“你如果还生气,我以后不去找你了。”徐曜顺着她的话说道。

她猛然一侧头,望着他,明净的大眼睛里一片水光,徐曜伸出另一只大手温柔地敷在她眼睛上,“是我不好,我逗你的。”

其实,他这两日真想去找她,一直忍着,半夜醒来,他想回内宅,想搂着她睡觉,一个人清冷,孤枕难眠,只好摸着魏昭送的美人瓷枕,摸着细腰瓷美人的眉眼,像极了魏昭,原想冷落她两日,可一看到她受了委屈的模样,心软成春水,倒自责起来。

两人牵着手走进东院,二房的丫鬟看见都喜笑颜开,忙着摆晚膳,徐曜去净室出来,魏昭在等他吃饭。

两人几日没同桌吃饭,多了一个人,气氛变得温馨。

书香把汤端上来,魏昭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银针,把所有的菜肴一一试毒。

徐曜看着她没说什么,若有所思,饭菜是大厨房送来的,阖府里吃的都是

一个锅里的饭菜,且有专人检验,但中间经过丫鬟的手,魏昭从前没有这样做,显然自从高芳华来了之后,心思何等缜密。

徐曜突然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魏昭不可能突然改变态度,亲自试毒,两人出门时,吃外面的食物,魏昭做过。

“没有。”

魏昭的回答稍微停顿了一下,徐曜便明白,中间一定有事发生,且跟东跨院高芳华有关。

魏昭没跟徐曜说两个小丫鬟的对话,一个是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另一个原因是她的猜测,没有确实证据可以证明高芳华离间夫妻二人,许是小丫鬟们背后浑说。

魏昭把所有的食物验过毒,两人方动筷。

魏昭边吃饭,边寻思,徐曜如果没碰高芳华,难道是为了做给外人看的,高芳华定然不好意思说,又或许高芳华真喜欢徐曜,为徐曜她宁愿受点委屈,徐曜有洁癖,别的方法满足高芳华也不可能。

“怎么不吃?”

徐曜看她拿着汤勺,半天没动,不知在想什么。

魏昭喝口汤,拿起一双新箸,给徐曜夹菜,放在他跟前的碟子里,徐曜注意看桌上加了两个菜,全是按照他的口味做的,都是他平常喜欢吃的菜肴,把跟前碟子里魏昭给他夹的菜全吃光了。

吃过晚膳,丫鬟们捡桌子,三爷徐霈来找徐曜,兄弟俩去了前院书房。

一个时辰后,徐曜回来,魏昭在东屋灯下看书,在等他。

看见他进门,明澈的大眼睛里光芒闪动,放下书,“曜郎,你回来了。”

他深凝着她,“阿昭,你服侍我沐浴。”

魏昭犹豫一下,低头跟在他身后走进净室,净室里摆着一个双人木桶,徐曜伸开手臂,魏昭帮他脱掉外衣,然后中衣,脱掉上裳,手停顿了。

徐曜噙着浅笑,“怎么不脱了?”

脱掉最后一层衣物,魏昭羞红脸,别过脸,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徐曜饶有兴致的看眼她,跨步进了木桶,靠坐木桶里。

魏昭拔掉他头上发簪,长长的乌发甩下,她帮他洗了头发,轻柔地挽起,用发簪固定住。

柔软的手伸到他胸前,帮他搓洗,他胸膛温热,心跳急促有力。

冷不防,他抓住她的手,魏昭身体一轻,翻到水中,落入他怀里。

浑身衣物湿透,穿这种轻罗浸水,贴在身上,内里一览无余,若隐若现,反倒增加诱惑,在水下徐曜的手探入她裙摆。

魏昭绵软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问:“你没跟高芳华圆房是吗?”

徐曜撩起裙子,清脆一声响,浑圆雪白的臀拍了一巴掌,“小妒妇。”

也没回答她的问题,魏昭温热红唇贴着他的喉结,“没有是吗?”

徐曜喉结滚动,轻咬着她的耳珠,暗昧地说:“你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扭了一下身子,徐曜分开她的腿......

书香几个大丫鬟站在卧房门口,半夜了,屋里侯爷叫水。

昨晚太乏了,魏昭睁开眼时,床帐撂下,遮挡清晨的光线,透过纱帐照进来细碎的光亮。魏昭一歪头,看见徐曜正望着帐子顶沉思,她一动,徐曜转过头,清晨声音略沙哑,“你醒了。”

“曜郎,你没出门?”

徐曜每日这个时辰已经练完剑,吃早膳要出门了,她今日醒迟了。

徐曜示意手臂,魏昭这才发现自己枕着他的手臂,徐曜怕起身吵醒她,才没走。

枕着徐曜手臂一晚,大概枕麻了,魏昭把头抬起来,拿过他手臂,轻轻揉按。

两人起身,书香四个丫鬟进来侍候。

吃过早膳,魏昭帮徐曜穿外衣,徐曜出门晚了,魏昭送他走出上房,跟在他身后往院外走,徐曜在前面负手走着,放慢脚步。

走出院门,魏昭看周围没人,看一眼他背后的大手,伸手勾住他手指,徐曜偏头看看她,扬了扬唇角,反手握住她的手,两人一路牵着手。

送到二门口,魏昭停住脚步,徐曜松开手,魏昭看见守门的婆子笑着看二人,有点羞涩地小声说:“今晚你还来吗?”

问得不自信,直到徐曜点头,她心头欢喜起来。

“我今日可能回来的晚。”徐曜道。

魏昭赶紧说;“没关系,我等你。”

多晚她都能等,只要他回来。

看着徐曜转身走了,莫雨牵着他那匹枣红马,魏昭一直看着他上马,徐曜回头看了一眼,魏昭朝他扬扬手。

枣红马出了侯府大门,待侯府大门重新阖上,魏昭才往回走。

回房后,魏昭命萱草把院门关了,二房正院的丫鬟仆妇都聚在上房。

二房走了芙蓉、独幽、香茗,湘绣借走了,杏雨和金橘补了一等大丫鬟的缺,现在二房正院是四个一等大丫鬟,两个二等丫鬟,粗使两个小丫鬟和院子里管花草的两个婆子。

众人皆摒心静气,等着主子训话。

魏昭朝下扫了一眼,“今叫你们来,想问一句,有没有不想在这屋里当差的,有更好的去处,现在提出来,我不拦着,主仆一场好聚好散。”

下面没有说话,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魏昭等了一会,方道:“没人站出来,就是没人想走,既然都不想走,那就清楚二房谁是主子,贪小便宜吃大亏,好处没有白拿的,别怪我没提醒,背叛主子的人,我绝不轻饶。”

众人齐齐跪下,“奴婢们不敢。”

魏昭看那两个粗使的小丫鬟头低着,不敢抬头,不用问,高芳华给了好处,打探正院的消息,现在只是打探个消息,以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难说了,魏昭敲打一下这屋里的丫鬟。

“以后正房除了书香、萱草、杏雨和金橘,其她人没有主子吩咐,那只脚跨进来,掰断那只脚。”

魏昭声音不高,众人却闻言一凛,想起慕容姑娘脚骨断了惨叫声。

“都下去吧!”

废话也不多说。

众人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徐玉嫣走进院子,看着一群丫鬟婆子从门里鸦雀无声地走出来。

她走进堂屋,“二嫂,你屋里怎么了?”

“我跟她们说几句话。”魏昭站起来,“玉嫣妹妹,趁着现在工匠没来,我们去四房看看。”

雇工的差事交给了管家金昇,魏昭还有点不放心,毕竟是四爷的新房。

二人一同出来,沿着夹道往后面走,徐玉嫣盯着她的脸,问:“你跟我二哥好了?”

“嗯!”

“我就说我二哥舍不下你,没过三日,他就来了。”徐玉嫣取笑说。

“我去找他的,不然他才不会来。”

在两人这次生气之前,魏昭相信两人无论怎么闹,徐曜每日都会回内宅,现在她不能确定了,莫名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二嫂,我二哥就那个脾气,你就让着点我二哥,别跟他计较。”徐玉嫣不想看见二嫂像前几日不快乐。

二人边说,已经走到四房,走进院子,看见四房的大丫鬟双喜,魏昭问:“你四爷出门了?”

“四爷昨晚回来,看屋里乱,四爷就走了。”

四爷徐询嫌烦,对婚事反感,又无力反抗,懦弱又拎不清。

两人进上房屋里,两间屋的墙体已经打通,炕也拆了,乌烟瘴气的,正房不能住人,四爷是自己找地方住了。

工匠进来,金昇派几个家人监工,魏昭对双喜说;“屋里的东西收好,如果缺什么少什么,你们自己陪。”

“屋里摆设都收起来了,放到库里了。”

四爷不管,屋里事交给这个大丫鬟双喜,双喜人倒稳重心细,四房缺个主母主持中馈。

该交代的已经嘱咐了,魏昭对徐玉嫣说;“我们去跟大嫂说一声。”

赵氏跟外院一个管事的说话,看见魏昭和徐玉嫣进来,三两句把管事的打发走了。

“你们来得正好,弟妹,还有一宗事,四弟成亲针线房针线活,你催着点,我这太忙,照料不那么齐全。”

又被赵氏抓了一趟差,两人从大房出来,徐玉嫣说;“二嫂,我要去你屋里画盘子,我不喜欢跟那些人打交道。”

侯府里的下人包括针线房洗衣房的人对徐玉嫣都很轻视,她要有什么活,拖着迟迟不给她干,洗的衣裳也很久拿不回来,徐玉嫣的衣衫叫屋里的丫鬟洗。

徐玉嫣回东院,魏昭去针线房,侯府的针线房在内宅靠外院的一排房子里。

针线房的媳妇婆子看见二夫人,都放下手里的活计,蹲身行福礼,“奴婢们拜见二夫人。”

“都坐吧!你们继续忙。”魏昭道。

她第一次来侯府的针线房,针线房正准备四爷结婚用品,入眼一片大红,魏昭拿起一件大红锦新郎喜袍,做新郎喜服的婆子说;“四爷的喜服做得了,奴婢们拿去给四爷试穿,看哪里不合适好改,四爷不耐烦,没试穿,奴婢们怕不合身,正好二夫人来了,请二夫人示下。”

“四爷不试,你们就把喜袍做宽松点,成亲那日穿着不合身,总比穿不上强。”

魏昭暗想,四爷徐询成亲时也不会在乎喜袍合不合身,也没必要再找徐询碰钉子。

屋子角落里湘绣闷头绣一件门帘,徐曜四个大丫鬟里魏昭对湘绣印象不错,安分守己,湘绣一抬头,看见夫人看她,慌忙站起来,“夫人。”

手忙脚乱,魏昭道;“你不要紧张,你可愿意回二房?侯爷穿惯了你做的衣裳。”

“湘绣谢夫人器重,湘绣愿意回去。”

“那你现在跟我一起回去。”

魏昭跟针线房管事吴家的说:“湘绣我带回去了,针线房缺人,可以临时在外面雇一个人,工钱府里账上出。”

针线房忙四爷成亲的针线活,把湘绣暂借来,湘绣回二房理所应当。

一路上,魏昭问湘绣话,她都规规矩矩作答,紧张拘束,魏昭瞅瞅她,她在二房有几年了,不是刚进府新来的丫鬟,说话都不敢看自己,这是听说芙蓉三个的下场害怕了,徐曜统共四个贴身大丫鬟,自己撵走三个,难怪她紧张害怕。

怕吓到她,魏昭的语气柔和,“你以后就负责侯爷穿戴针线活,别的事情不用管。”

“是,夫人。”

湘绣小心翼翼地好像轻轻舒了口气。

魏昭想问,我有那么可怕吗?转念,日久见人心。

湘绣回二房,金橘和杏雨高兴地围着她,湘绣从来不拿大,人又憨厚,二房的丫鬟们跟她相处不错。

魏昭走过去,看徐玉嫣在素坯上画花鸟,极认真,看见她也没抬头,“二嫂回来了。”

“你不能歇一歇?”

“我不累。”

书香提着铜壶,往铜盆冷水里倒热水,试试水温,搬过方凳,铜盆放在上面,取桂花香胰子、巾帛,魏昭净手。

萱草提着二层酸枝木提盒从门外走进来,魏昭问;“今中午吃什么?”,

“有鸡丝面,笋泼面,还有荷叶饼。”

书香帮徐玉嫣把颜料收了,拿抹布擦干净炕桌,萱草从提盒里端出两罐面和一碟荷叶饼,还有几样小菜。”

徐玉嫣闻闻,“真香,我要吃鸡丝面。”

“你这是饿了。”魏昭笑说。

杏雨取了碗筷,给徐玉嫣盛了一小碗鸡丝面,魏昭吃笋泼面,又盛了一小碗笋泼面。

两人就着小菜,一人吃一小碗面。

饭后,书香端上茶水,魏昭端起一盅茶水,道;“玉嫣妹妹,这是明前茶,你喝尝尝。”

徐玉嫣端起茶盅,拈开茶盅盖,看里面茶叶鲜绿,呷了一口,味道清甜可口,入口柔和清香。

“茶不错。”

书香说:“这还是上次宋爷拿来的。”

宋庭时不时地捎东西过来。

徐玉嫣放下茶盅,取颜料,魏昭爬上炕,“玉嫣妹妹,我睡了,我昨晚睡得晚。”

借着容儿丫头的话,闹到后半夜。

魏昭一沾上枕头,徐玉嫣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楚。

日头偏西,徐曜回府,身后跟着门客汤向臣、章言,副将余勇,许渭,参军周翼,亲卫统领赵青。

一行人去外书房,徐曜坐到书案后,众人纷纷在两侧椅子上落座。

汤向臣先开言道:“侯爷,十日后,是辽阳太守黄子襄寿诞,侯爷之妹玉娇小姐未来的公爹,也就是侯府的亲家,礼尚往来,老夫人做寿黄太守夫妇前来,黄太守寿诞,侯爷应该亲自前往贺寿。”

参军周翼说;“辽阳太守受制于辽东刺史张俊,手下兵将五万人,辽阳至关重要,不容小觑。”

汤向臣说;“不过侯爷这个时候去辽阳,除了拜寿,以亲家身份商议大小姐和黄公子的婚事,合情合理。”

章言道;“侯爷如果去,四五日后便要动身。”

“就这么办!”徐曜道。

去辽阳,探一下辽东的虚实。

众人又研究辽东兵力部署,张俊的张家军和段氏部落联合,总兵力人数几乎跟整个北平州兵力持平。

徐曜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张俊如果反了,就迫使朝廷出兵,这一仗就好打了。”

内宅东院上房亮着灯,魏昭看书,抬头看一眼滴漏,已经是人定了,府里各处已经熄了灯火,夜色已深。

徐曜还没回来,她派萱草去前院庆泊堂,萱草回来说;“侯爷领着一干人商量事情。”

魏昭放下书,暗想,徐曜又有大的决策。

洗漱上床,迷迷糊糊睡了,徐曜才回房,直接去净室沐浴后,迈步上床,搂过魏昭睡了。

魏昭早晨醒来,徐曜已经走了。

白日,魏昭把湘绣叫上来,对湘绣和书香说;“你二人从现在起不用上来侍候了,专门给侯爷做衣裳鞋袜,我嫌外头的针线不够精细。”

徐曜行军打仗,又有洁癖,多备着换洗衣裳,府里针线房几个媳妇婆子忙四爷结婚活计,再说湘绣和书香的针线活好,徐曜就穿湘绣做的中衣,可身舒服。

侯爷衣裳的尺寸湘绣记住了,不用量身材。

徐玉嫣一整日直到晚间也没来,魏昭觉得清净不少。

二更天,徐曜回到东院,看西屋里床帐撂下,魏昭没睡等他,徐曜走过去,魏昭坐起来,撩开烟青纱帐,“才回府?”

“早回来了,在外书房。”

说着,徐曜走进净室,沐浴。

魏昭没睡,等徐曜沐浴回来,上床,两人说话,魏昭道:“湘绣借到针线房,我昨把她要回来了,我叫她跟书香专给你做衣裳鞋袜。”

“我有衣裳穿,你不用费心了。”

徐曜搂过她闭着眼。

“夏季如果行军打仗,你一日换几身衣裳,少了不够用。”

徐曜睁开眼,“谁说我要行军打仗?”

“猜的。”

见天半夜回来,还能做什么。

“聪明。”

徐曜夸了一句,本来很累,怀里软玉温香,身体某处蠢蠢欲动,刚要行事。

突然,寂静的夜里传来一个声音,“侯爷在吗?”

门口传来萱草压低没好气的声音,“侯爷和夫人歇下了,大半夜的扰人睡觉。”

门外的声音提高了,“我要见侯爷,我家姨娘病了。”

两人在门口争执,里屋传来徐曜的声音,“谁在外面,叫她进来。”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丫鬟站在珠帘后,蹲身行礼,“奴婢拜见侯爷夫人。”

“你家姨娘病了?”

隔着珠帘,丫鬟听见淡如青烟的纱帐里,男人低沉的声音,暗夜里听上去寒凉。

丫鬟紧张地答道;“是,侯爷,我家姨娘病了两日,今晚越发重了,不然奴婢不敢惊动侯爷。”

徐曜起身,魏昭下地,拿过外衣给他披上,徐曜回头对她说:“我过去看看。”

丫鬟前头提着琉璃灯照路,徐曜沿着抄手回廊,转过东厢房,从东侧角门进东跨院。

萱草朝东跨院直瞪眼,“高姨娘装病吧?”

魏昭道;“大半夜把侯爷折腾去,不能是装病。”

高芳华不是蠢人。

“关门,咱们睡觉。”

魏昭猜徐曜不能回来了,果真第二日早晨,徐曜也没回来。

杏雨早起上来,说:“东跨院昨半夜请大夫,说高姨娘病了。”

昨半夜,小厮提着灯笼引着大夫敲开正院的门,往东跨院去了。

魏昭正吃早膳,徐玉嫣从外面进来,“二嫂,我看东跨院进进出出的人,怎么了?”

萱草称愿,“高姨娘病了?”

徐玉嫣问:“什么病?半夜请大夫?”

“不知道。”

魏昭慢条斯理地喝粥。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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