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张一凡视死如归的走到陈刚面前,拱了拱手,然后主动发动了进攻,众人一惊,他们本以为张一凡会延续上一场的无赖作风,没想到面对比刘四强大的多的陈刚,竟然率先进攻。
更让大家没想到的是,他的进攻得逞了,他给了陈刚一个响亮的耳光,同时被陈刚一拳打飞了出去。
陈刚:“……”
众人:“……”
张万才也有点震惊了,张一凡这怕不是被他老爹天天折磨想不开了要自杀吧。
张一凡:“如果我说我刚才其实是想打鼻子的有人信吗?”
“我信你个大头鬼!”陈刚冲了上去。他和众人都没有想到张一凡的行动,所以根本就没有防守,加上他天生体格好,本来打算硬抗张一凡一下的。这抗是抗住了,也没多大伤害,可禁不住丢人啊。
张一凡则重新用手臂保护好了头部,任陈刚随意发泄。同时疼的哇哇大叫,劝陈刚轻点下手。到后来,他劝的情真意切。说的也真是自己的心里话。本来他当然是希望陈刚快点下重手,然后快点耗费完体力的。于是尝试着给了陈刚一个耳光,没想到陈刚那么配合,让那个耳光那么响亮。他手现在还有点疼呢。
陈刚现在下手这么狠,让张一凡也是非常痛苦,只能在心里用数钱来转换自己的注意力,同时对陈刚好言相劝。而陈刚的攻击如狂风骤雨一般,甚至因为过于激动还误踢了院子里的火龙树两脚。当然,火龙树没有任何问题,陈刚的脚却有疼的不轻,看到地上张一凡还抱着她气也不喘的劝慰自己,陈刚更为生气。
竟然不顾任何形象,直接蹲到了地上,试图用手拽开张一凡保护脸部的双手,然后攻击张一凡的脸部,以报一箭之仇。但这并不容易,张一凡虽然力气没他大,但他是躺在地上的,可以随意打滚,而陈刚蹲在那儿从位置上就有诸多不便,只能恨恨作罢。干脆骑在张一凡身上用拳头狠捶张一凡。
张一凡自己不觉得形象不雅,张万才却有点看不下去。陈刚不过是平民之子,而张一凡再不堪,也是他张家第一长老的亲生儿子。正准备喝退陈刚,没想到,只听“噗”的一声,张万才正奇怪这是什么声音,却看到陈刚飞快的从张一凡身上跳起来,开始往外跑去。而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也开始往更远处散开。
张一凡,堂堂张氏宗族第一长老的亲生儿子,竟然在刚才放了一个又响又臭的屁。
众人被熏得够呛。而张一凡自己却洋洋得意,他刚才刚好是背部朝上,所以现在他只需要趴在地上,用袖子堵住口鼻,就完全闻不到任何臭味。而刚才受到攻击的巨痛却彻底停下。真实划算。
张万才一愣,看了身边表情尴尬的张毅徳一言,对张一凡不免更轻视了,眼看屁味就要传过来,只见他右手在空中划了两个半圆,然后迅速的用手背在两个半圆处轻轻敲了两下,就见一阵大风吹去,几乎把整个院子里的空气都修整一新。
“这是兴云布雨手?”张毅徳问道,他同张万才走的很近,因此觉得这招式有点眼熟。
“不错。”张万才微微一笑。
“公子真是厉害,把这本来用来防御对方大范围攻击性暗器的手法用到此处,真是巧妙。”刚刚替张万才上去押5个金币的张万才亲随张栋梁道。
“也只是忽然想到,你也看到了,刚才情况……有点紧急。”张万才作为世家公子,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刚才屁味马上就要飘过来了。但他心里却是有点得意,须知武功一道,悟性非常重要,而悟性的重要表现,便是武功在不同场景下的不同发挥。张栋梁作为他的亲随,年纪比他大,境界比他高,也不是趋炎附势的人物。得到他的夸奖,可并不容易。
这边正在聊天,那边情景却又有了变化。张一凡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从容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猥琐的说道:“既然陈刚师兄在战斗中忽然逃跑,自然是输了比赛,那这么多银币,在下却之不恭了。”
众人心道,“你能更不要脸一点吗?刚才那屁,我们离得远都被恶心的头晕眼花,而陈刚正在你背上,气喘吁吁的对你进行攻击,面对臭屁,首当其冲,他跑的还是慢了些。”,不过想归这样想,除了嘟囔几句,也不敢赖账,毕竟张一凡身份在那儿摆着,加上陈刚不管怎么说,确实跑了。
那边说完,张一凡便走到张万才他们这边,拿出张栋梁刚才押的5个金币,又取了100个银币,递给张栋梁,然后才对张万才道:“公子来了?多谢公子刚才信任,公子好眼光。”按理说张万才算是他的堂兄,不过他自知自己地位不高,还是不要老想着平等什么的好,就以“公子”相称呼。
张万才有点尴尬:“你妹,我是相信你吗?我是为了拉拢你故意输银子。”但表面上也只好拱拱手,“贤弟防御力惊人,赢得是实至名归。”不过说到最后,显然他自己也觉得太假,声音明显变小了。
可一看张一凡,一副理所当然,你眼光真好的样子,也是让众人无语不已。
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拉拢张一凡的决定,张万才还是尽量收起了所有的不屑,况且他也不能说张一凡确实就错了,因为他虽然动机是支持张一凡,可最后还真的赚了1个金币。这也让他有点尴尬,哪有拉拢别人还挣别人钱的道理。于是便邀请张一凡到他那里小坐。
张氏宗族有自己的祖庭宅院,重要的内门弟子都在其中有自己的院落,不过张氏宗族的宅院并不在王城之中,而是在王城外10公里左右的一个小镇上。。王城中的宅院虽然也不小,但只有三四个单独的院落,属于当代掌门和两个宗族客卿,张万才他们不过在其中有一间自己的屋子而已。
所以家族有点地位的年轻人,通常自己在王城购置有院落,通常并不大,但是更自由,也是一个个青年俊杰建立自己个人实力的根据地。
张一凡当然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再说了,他目前可以说除了不能告诉别人的亚瑟附身系统和一个宗族大长老幼子的身份,别的什么也没有。能多一个选择,自然就多一个机会。
“贤弟,你今天虽然赢了不少银钱。但大长老家教甚严,知道了你恐怕又难免受到皮肉之苦。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需要钱,不知道方不方便讲出来。愚兄虽然没什么积累,但还是有一些丹药和银钱,如果你需要的话,大胆跟我说。”张万才请人给张一凡倒上他珍藏的美酒,遭到拒绝后则让人给张一凡泡上珍藏的上等茶叶,自己则拿着美酒自斟自饮。
旁边坐着张栋梁和张毅徳,张万才坚持请两人坐下,表示对于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只要愿意跟自己干。当然,对他来说,这实际上也看人,如果他请的是武道前辈,那这两位自然没有落座的资格。不过,纵然这样,这两人也激动非常,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恩宠,皆有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想法。
张一凡喝了一大杯茶,也不顾自己的喝茶姿势非常不雅,一点也不合贵族身份。是在是因为他非常震惊,因为他发现喝了这种茶之后,他自己的体力、寿命等数值竟然在缓缓上升,以他对自己身体的感觉,竟然是重新回到了系统附体前的状态,也就是有一点外家功夫的状态。
“真是好茶。”他忍不住叹道。
众人看他饮用珍贵的叙府龙芽,一副鲸吞牛饮的样子,竟然还附庸风雅,称赞好茶?不过他们却是不明白,张一凡所说的好茶是指对自己身体状况的影响。
张万才心中冷笑了一声,但并不揭穿,他只是看张一凡答非所问,以为张一凡觉得他开的价码不够,不由心生厌恶。说道:“此茶确实是好茶,名为叙府龙芽,产自古蜀国叙府,须在雨水节气之后三天内采摘,并且一枝只有一芽,故命名为龙芽。经过一个冬天的积蓄,在立春之时即崭露头角,经第一场雨水滋润,吸纳天气最上乘者,然后经过当地处子秘法炒制,有静心凝神,培养真元之效。在茶圣陆羽所著《茶经》中,排名第七。一般为王室独享,我这也是从我爹那儿偷来的,一凡贤弟可不要告状哦。”
张一凡一听,果然值钱。不过能恢复实力这一点为什么没说呢?还是只对自己有效。
“不知道这茶多少钱一斤?”张一凡问道。
“谈钱就俗了。喝茶,喝茶。”张万才道。张毅徳则又是一脸尴尬,使他请张万才拉拢张一凡的,没想到他表现这么不堪。
张栋梁也是一脸鄙视。
“难道市场上完全没有卖的?”张一凡道。他前世在地球联邦最好的大学北京大学所学习的专业正是经济学,对价格还是颇为敏感的。
张万才有点头大:“大哥,我们是很高雅的人好不好?高雅,高雅,你懂不懂?”难道非要本公子拿一把扇子,上边写上“本公子很高雅”,你才能明白这一点。
“呃,实不相瞒,因为茶叶是从我父亲那里得来的。我并不清楚市场价格。我只是读过一些书,对此物略有了解而已。”张万才还是巧妙的撇开了价格,并用“不经意”的话提到了他的阅读面之宽广。
“唉,本来还以为可以合作。”张一凡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草包,没有看透这个世界的根本规律。”于是便不再多想,有一口喝完一杯茶,然后严肃的对张万才说道:“公子,你听说过风险投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