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干没搭理张静涵,又一推,咔吧一声响,一收手,示意我,说:“动一动?”
我一肚子火,晓风干让我动,我就动,晓风干拿我当什么了,猴子吗,随便让他支使来支使去,他让我动,我偏不动,依旧保持原状态,一动都没动,晓风干照例没兴趣多说,一手抓住我的,直接做出一件让我惊诧的事情,甩,甩,甩。不过,张静涵一声惊叫,却又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手腕疼痛,可却并不太疼痛,我一怔,难道我的手腕已经治好了,而且,治好我手腕的似乎除去晓风干并不可能存在其他人,我注视晓风干,不由的疑‘惑’,不过,晓风干对于解疑没兴趣,一伸手,又拉住我的另一只手,照旧一拉一推,咔吧一声响,懒得拉住我的手继续甩,甩,甩,甩,再说,他已经治好我的一只手,在他看,他抓住我的手,一拉一推,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和是在干什么,显然我应该已经知道,没必然让他继续费事,拉住我的手甩,甩,甩,甩,亲手采取实际行动测试我的手腕的脱臼是否已经治好,说:“你自己动动看。”
如同晓风干预料的,他治好我的一只手的脱臼,故伎重演,又拉住我的另一只手一拉一推,他干什么,是为了什么,我当然已经清楚,没再动气,抵触,而是按照晓风干说的,自己抬手,甩,甩,甩,甩,而且,晓风干给我治疗手腕的脱臼堪称手到病除,竟然治愈,真的已经没事了。
飞机落地,一辆Benz已经等在机场,不过,沧‘波’并不急于离开,而是打手机,又叫来一辆Benz,示意沐涵空和他坐一辆,其他人坐另一辆,不过,晓风干不干,没问沧‘波’是不是同意,直接一拉车‘门’,和沐涵空坐进同一辆车,沧‘波’运气,却又没办法,看一眼其他人,一拉车‘门’,钻进Benz,砰的一下子关上。
钻进Benz,我和张静涵并排坐在后座,Roland可以跟随,也可以不跟随,不过,他心理‘阴’暗,巴不得目睹张静涵出丑,受到****,一拉车‘门’,坐进Benz,而且,还和我和张静涵并排,张静涵厌恶的一瞥,巴不得Roland,可以滚的远远的,可是,赶他走,却又找不到理由,只好忍住,什么都不说。
Benz一前一后驶出机场,我来省城已经一年,去过不少地方,我自以为我对于省城已经了解,可是,Benz一直往前开,驶过不少地方,对于我来说,全都是陌生的,让我认识到,我对于省城的了解不过只是一点半点,极其的有限。
开到一座大桥,两辆Benz停下,一个警卫员似的人过来盘问,沧‘波’傲气,一向看不起人,不过,对于警卫员还算客气,下车,掏出一个通行证递给他,警卫员接过,低头,认真的验看。我出于好奇,张望一眼,正前方,伫立的桥让我瞠目结舌,不由的奇怪,一共三跨,是珍珠白‘色’的,一共四个‘花’岗岩桥头堡,雕刻着狮子,口中叼着,爪子踩着美‘女’,除去缠绕住西洋古典‘花’饰,竟然什么都没穿,而且,桥头堡之上,立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神兽,青龙盘绕着的,白虎咬住的,朱雀踩住的,玄武压住的,都是美‘女’,虽说镀金,金碧辉煌的,可是,脸扭曲,却又似乎受到虐待,鞭子,噼里啪啦的不停地落下,让她们承受着痛苦和屈辱。我问张静涵,说:“怎么回事?”再说,活到现在,我走过的,见过的桥也算不少,浮雕和立雕塑,却让美‘女’受罪的,我还真是没见过。
张静涵低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张,害怕,手抓住膝盖,不停地颤抖。
我关切,问她。“你怎么了?”
张静涵依旧没理我,只是低头,紧张,害怕,手抓住膝盖,不停地颤抖。
Benz往前开,驶过桥,一路上,我们的车,不见其他的车,相隔不远闪出一对雕塑,依旧是美‘女’,什么都没穿,手拿排箫、琵琶,表情让人不由的联想,她们是不是正在面对什么威胁,或者,受到侮辱,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带给她们屈辱和惊恐。
来到一座楼,虽说,已经老旧,不过,建筑的美依旧可以打动人,意大利风格的砖‘混’结构的楼房,虽说只是两层,可是,看起来,却比三层的还要高一点,‘花’岗岩砌块、‘混’合式支柱连同走廊构成外立面,只是让人不舒服,感到压抑的是,支柱依旧是一个个美‘女’,什么都没穿,表情让人不由的联想,她们是不是正在饱受着什么酷刑,虐待,承受着痛苦和屈辱。
下车,我们往里走,沧‘波’灰头土脸,可是,沐涵空倒是意兴盎然,进‘门’,似乎来到一个酒吧,可是却又和酒吧街的酒吧不一样,墙壁挂着许多怪异的画,往来的服务生穿着法兰西院士服,台上,一个歌手不着边际的唱着卡巴莱歌曲,台下零零散散的坐着,站着,不少美‘女’,一些是搞文艺的,一些是搞艺术的,一些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过,穿的鞋、拿的手袋、戴的项链,不是NeilBarrett的,就是Alexanderang的,总之就是贵,而且,她们彼此似乎‘挺’熟的,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聊的不是莫奈、塞尚、图鲁兹-劳特累克,就是德彪西、萨蒂,总之都是搞音乐的。
沧‘波’看了一下表,又看了一下沐涵空,懊丧,可又没办法赶她走,一转身,干脆跑到一边打手机。
我和张静涵坐下,张静涵依旧沉默,什么都不说,似乎一只羔羊,只等着让人砍一刀。
沐涵空扫视一眼,她傲气,对于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搞文艺的,搞艺术的,还是不知道是搞什么的,一律看不起,而且,并不介意展示一下自己的琴艺,走到钢琴前,伸手一扒拉,让一个弹琴的美‘女’躲开,她自己坐下,弹琴,可又和捣‘乱’差不多,弹出的竟然是弥撒曲,大家错愕,全都注视沐涵空,不知道她是怎么冒出来的,而且是不是神经不正常,不过,沐涵空压根不在意,依旧只顾自己弹,弹,弹,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