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种种在何雨柱脑海中浮现。
现在，何雨柱也没进贾家。
进去干什么嘛，看贾张氏脸色？
何雨柱不犯贱。
更不诚心恶心自己。
不进。
站在门口。
“淮茹，我先回去了，京茹回来，吱一声，我也好放心。”
秦淮茹以为何雨柱生贾张氏的气，不愿看到贾张氏，不愿进来。
有心劝，现在不是时候。
不勉强何雨柱。
贾张氏也没怀疑什么，以为何雨柱不好意思见她。
回到家，简单下了一碗面条，吃饱喝足准备睡觉。
娄晓娥得知何雨柱回来，上门找茬。
“傻柱，你给我出来。”
“老实给我交代，昨晚你是不是又欺负我家大茂了。”
街坊四邻出来看热闹。
何雨柱懒得出来。
“想知道，进来说话呗。”
“想知道，又不敢进来，你让我怎么告诉你？”
“当我不敢？”
娄晓娥气冲冲进来。
何雨柱如同老爷一样，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
“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娄晓娥气急。
脸都绿了。
“傻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可不是你何家的下人！！”
何雨柱笑道：“你就说你倒不倒吧！”
“不倒，可别怪我什么都不说，让你白进来。”
娄晓娥脾气也倔。
一屁股坐下。
“今天你要是不说，那我还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看谁耗得过谁。”
“确定？”
“确定！！”
“那我可脱衣服了。”
何雨柱作势脱衣服，吓得娄晓娥花容失色。
“傻柱，你想干什么！！”
“我可警告你，街坊四邻都在外面，你敢乱来，马上进来，把你抓起来，送局子里面。”
何雨柱大声道：“街坊四邻管天管地，还能管我睡觉脱不脱衣服？”
“我今儿个，还就要光着睡，看街坊四邻会会进来，抓我。”
“有种你不要走！！”
“不要脸！！”
娄晓娥被整治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妥协道：“行，行，行，我依你，给你倒茶，给你倒茶总行了吧！”
桌上就有茶水。
娄晓娥倒上一杯，递给何雨柱。
“现在你能说实话，如实告诉我，昨晚你有没有欺负我家大茂了吧！”
何雨柱一脸不爽。
“别一口一个你家大茂，以后还指不定是谁家的，别这么腻歪行嘛。”
娄晓娥脸色变得凝重。
“傻柱，你都知道什么，快说，我要知道全部。”
何雨柱摇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提醒你，留几个心眼。”
“许大茂那小子，我跟他一块长大，他什么人，我比你了解。”
“花花肠子多着。”
“尤其是你跟许大茂结婚这么多年，还没有孩子的情况下。”
“更得多长几个心眼，免得被许大茂蒙在鼓里。”
“至于昨晚…”
“你不在，不知道当时情况。”
“许大茂喝高了，脱了裤子非要在厂里跑。”
“说什么他要解放天性。”
“你说我拦不拦。”
“说实话，我不想拦。”
“犯不着啊！跟我没有关系。”
“但后来我一想，许大茂跟我不对付归不对付，但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死仇。”
“许大茂裸奔，丢人丢尽，冻出一个好歹，对我没有好处。”
“不如拦许大茂一把，借机找许大茂要点好处。”
“我是真没有想到，许大茂第二天是翻脸不认人，好处一分不给我不说，还冤枉我。”
“我能受那个气？”
“一把火把许大茂裤衩给烧了，让他回家没法向你交差。”
“本想着许大茂来求我，给他证明清白，结果你跑来了。”
“我跟许大茂不对付，那是我跟许大茂之间的事。”
“我这人恩怨分明，不牵连无辜。”
“现在满意了？”
“没白让你给我倒茶吧！！”
“我没有趁机挑拨你跟许大茂之间的关系，让你家宅不宁，只是让你倒杯茶给我喝，也不过份吧！”
娄晓娥羞愧难当。
“傻柱，这次算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何雨柱嗤笑道：“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们有钱人家就是这样道歉的？”
“感情比我们平头老百姓还抠门。”
“我们平头老百姓，做错了事，冤枉了别人，还知道买二两酒啥的。”
“你这纯属铁公鸡，一毛不拔。”
“不是，这不是事发突然，我没有准备嘛。”
“你等着，我回去给你拿几瓶好酒过来。”
娄晓娥起身。
何雨柱狮子大张口。
“最好全拿来，不给许大茂留。”
“他已经不能再喝了。”
“再喝，那可真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任你俩晚上怎么折腾，孩子也别想怀上。”
“为什么？”
娄晓娥不解。
何雨柱摆手。
“这事等会我给你说，你先回去，把你家好酒全拿过来。”
“我没说服你，你要拿回去，我绝不拦着。”
“行！”
娄晓娥回去，装了满满一箱子酒过来。
还都是好酒。
三十年的陈酿茅台都有好几瓶。
引得街坊四邻议论纷纷。
娄晓娥咋给何雨柱送这么多好酒，刚不是还在吵架吗？
屋内。
何雨柱毫不客气，全部收下来了。
气死许大茂。
继续刚才的话题。
“自古医武不分家，习武之人，多多少少，都懂点医术。”
“不才，我也懂，还不错，得到专业医生的肯定。”
“偶尔也会出去给别人治个病啥的，我就不多说了。”
“你也不爱听。”
“说你爱听的。”
“我观察你和许大茂很久了，一直琢磨，你肚子怎么没动静。”
“起初，我以为是你的问题。”
“这事你也知道，我笑话过你，是下不出鸡蛋的老母鸡。”
“但昨晚，趁许大茂醉酒的机会，我仔细看看了许大茂，明白了。”
“不是你的问题。”
“生不出孩子，是许大茂有问题。”
“喝酒太多，伤了元气。”
“因此让你饱受非议，让你在许家抬不起头，以前我还错怪你…”
“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这番话说到娄晓娥心坎里面去了。
她就说，她身体一直很好，不会有问题嘛。
去医院检查，医院也没有发现问题。
但没人信。
还觉得是她有问题。
现在可算是有人还她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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