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三十章(1 / 1)

“你呢?”

黄药师的眼光轻轻落在曲灵风身上,却又仿佛携着千钧之重。

曲灵风的心搏动得愈快,师父的意思是……是他想得那样吗?

“终有一日,我黄药师能够遨游四海,俾睨天下,所向披靡。”黄药师微微低头,细密的雨丝随着风落在他英挺的睫毛,点缀着他亮得惊人的黑眸,“那一日,你又待如何?”

曲灵风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耳中听到的字眼让他怦然心动。“遨游四海,俾睨天下,所向披靡”,这般恣意的,张狂的姿态,只是听到都让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根本没有多做思考,曲灵风脱口而出,“待到那一日,灵风必伴在师父身边,不离不弃!”

“如此……便好。”黄药师隔着雨,看他仰起的脸,黑眸里泛出点点柔和的波光。只可惜,曲灵风心潮澎湃,根本没能看到。茫茫雨幕遮掩了黄药师不同寻常的神色,也遮掩了他眼里的情绪。

二人在雨中疾行,先后跃进西边厢房门内。

“哥哥!”才没等曲灵风站稳,一个小身影就飞快地撞进了自己怀里,毛茸茸的头还不停在腰间蹭来蹭去。

“小陆?”曲灵风将人从身上扯下来一看,正对上小男孩亮晶晶的双眼,笑得傻乎乎的样子。可不是那个乖巧的小家伙嘛!

陆冠奇被哥哥揪着后衣领,还是死死抱着曲灵风的腰不松手。呜呜呜,那个欧阳锋大叔超可怕,总是盯着自己阴森森地笑,他才不要继续呆在这里,他要哥哥!

黄药师把目光死死钉在那双环在自家徒弟腰上的手,然后又移到那个死皮赖脸不撒手的孩子身上,缓缓眯起了眼睛。

陆冠奇本来死活抱着哥哥不撒手的,结果还没赖够,旁边忽然就刺过来冷嗖嗖的两道眼神。他一抬头就看到,昨天那个岛主脸上黑漆漆的,眼神刀子似的直往自己身上扎。

身子一抖,陆冠奇楼得更紧了……

这时一道话音忽的从一旁插过来,“药师兄,别来无恙。”

说这话的人,正是被称为“西毒”的欧阳锋。只不过此时威名赫赫的他,脸上白中透青,双眼无神,竟然有几分殚尽竭虑之象!

曲灵风见他神情大不如前,比前几日一下衰弱好多,当下心里一紧!

“你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这毒,好生厉害!”欧阳锋勉力笑了笑,紧接着似乎是再撑不住,直挺挺地就向身后倒!

“欧阳锋!”曲灵风被陆冠奇拖着腰,脚下往前一跨,但仍然没能阻止欧阳锋整个人狠狠摔在了后面硬邦邦的地板上。

“咣!”

掷地有声(……)的一声闷响过后,黄药师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一手把人提起来,扔在了一边的榻上。

曲灵风看着师父那毫不轻柔的手法,嘴角微抽。

他才不相信以师父的身法,会赶不及救下欧阳锋!还有那种恨不得让人伤上加伤,粗暴的手法——师父……何时变得这般孩子气了?

曲灵风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个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检查欧阳锋的男人,越发确认了心里的猜测。

师父……这样,怎么像是孩子想要父母注意一样!这样的师父,让他忽然想起,那天忘记自己身上伤口时,师父也是这般别扭的样子。虽然有点对不住还昏迷的欧阳锋,曲灵风还是控制不住地咧开嘴乐呵起来,心里对师父隐隐的惧怕感也弱了下去。师父他,即使知道自己的重生经历,也不会怎么样的,不知怎么,他就忽然有了这种自信。

黄药师抛开手里欧阳锋的手腕,塞进几颗药丸,确定他并无大碍,只需之后静养解毒后,立马就站起身,整了整衣袍。怎料他刚皱着眉一抬头,就看见他一脸傻笑地站在一边,怀里还搂着那个碍眼的小孩子。

心里一堵,黄药师开口的口气自然就差了些许。

“欧阳锋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捡、捡到……!师父,那是堂堂“西毒”,你好歹给些面子……?

曲灵风按了按不听话的嘴角,按下腹诽,乖乖开口解释,“弟子之前一路北行,畅通无阻,一直到了金国边界,潜入不便,才停止查探。”

“可曾受金人刁难?”黄药师一听这话,就沉下了脸。他虽然不去管那些朝廷战争,却也听闻过金人作风剽悍,烧杀抢掠之事,一时心里就担心起曲灵风来。

“弟子怎么会惹是生非?”曲灵风连忙摇头否定,“我并未进入金国,只在外围小心查探了一番,却是发现了那群蓝衣人的踪迹。”

黄药师听他有所发现,脸上顿时严肃起来。

“有何发现?”

“那批蓝衣人大概以为中原武林无人会追踪到金国边界,因而夜半口风不紧,露出了他们门派的名字。”

“果然有组织。”黄药师眼睛撇过还搂着曲灵风不撒手的小混蛋,发现他瞪大眼睛一脸认真地听二人谈话,对着自己的那一边腰上,隐隐露出一个有几分眼熟的玉佩,心里不由一震,难不成这孩子……

“他只说那门派叫做‘天罗门’,听起来倒是个名门正派的样子,只不过似乎他们老巢不在金国,在更北边的地方……”

“蒙古?!”

黄药师闻言也有些震惊,为何蒙古的门派会把手伸到中原,最重要的是,他敢说他们师徒二人,从未和蒙古人有什么纠葛!

“弟子在金国边界逗留两日,那群人就入关了,又遇上金朝权贵找事,不得已,就动身回返了。”

思虑再三,曲灵风还是瞒下了之后自己受到追杀之事。按他推测,那批追兵之所以没下杀手,可能并不是天罗门被自己打草惊蛇了……想起那个锦衣华服,一脸跋扈的男孩,他的头就微微疼了起来。

那么一个黄口小儿,身份还挺高,以后再去北方边界,可千万别再跟那孩子碰上了,伤神!

“那么,你是在路上遇见的欧阳锋?”黄药师没有察觉他的隐瞒,接着问道。

“是,欧阳锋跟我说过,围攻他的人也是身着蓝衣,恐怕是一样的人。”

“天罗门?”黄药师冷哼一声,“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为师再找人查探一番,咱们就去登门拜访吧!”

“是,师父!”曲灵风嘴上勾起一抹笑来,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一点,师父一直都遵循着。

“那他呢?”黄药师又向那个男孩子看了一眼,心里有了定论。

“这孩子是我和欧阳锋从华山回来的路上遇到的。”曲灵风见黄药师一脸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由微微冒汗。这个,上辈子不是收了小陆当自己师弟么,怎么这辈子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小陆的样子……

难不成,人年轻了,看人眼光也不一样?

啊啊啊,虽然师父应该知道自己有问题,但是怎么跟师父说,这会是你未来的弟子因为我知道未来?

怎么可能,师父才不会相信呢!

看着曲灵风皱起脸一脸犹豫的样子,黄药师暗暗勾起嘴角。是,自己知道陆冠奇是谁,但是灵风不知道自己知道啊。

谁让灵风不肯坦白,他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

“小陆全名是陆冠奇,我遇到他的时候,陆家上下五十口人,都不在了……”曲灵风越说声音越小,摸了摸怀里孩子毛茸茸的脑袋,微微叹了口气。

知道在说自己父母家人的孩子,坚强地没有掉眼泪,只是红了眼眶,咬着嘴唇紧紧抓着曲灵风的手。

“……就留在岛上吧。”黄药师开口道,“让你哥哥教你些本领,成年了再出岛安身立命。”

曲灵风一脸惊讶地瞪大眼睛。

陆冠奇狠狠点了点头,松开手跪地狠狠磕了三个响头,“谢谢岛主!我会努力复兴陆家,决不让列祖列宗和岛主失望!”

黄药师一言不发地看着曲灵风疑惑地脸,只是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冷眼瞧着曲灵风,伸手捏起瘦伶伶的下巴,翻来覆去抬起来左右看,曲灵风一时反应不能地任他动作,等到温热的手指划过脸颊的时候,才一个机灵醒过神来。

“师父!”曲灵风下意识地手一挡,脚下一错步,从黄药师手里挣脱出来。

黄药师看他低头僵着,也不解释,也不想平日里那般顺从地靠上来,心知早上还是把人吓到了。

吓到了又如何?

黄药师负手,不再动他转而朝外走去。

灵风这性子,不吓吓,怎么能让他从洞里伸出头来?

曲灵风心乱如麻,跟着前方身影一同穿入东面的一片树林,又转而北行,到了水潭边的竹林中。

一抬头,前方飘逸清俊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踪影,曲灵风停下步子,侧身细听。林中静寂无声,阴影处隐隐绰绰辨不出人影,但也怕是有什么危险,索性放轻脚步,在绿竹之间矮身穿梭。

这般小心行了几步,猛地豁然开朗,竹林间空地上,出现了一座竹枝搭成的凉亭,亭上横额即使在蒙蒙细雨中也看得清楚,正是“积翠亭”三字,如同前世。而两旁悬着副对联,正是“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那两句,也与前世一般无二。亭中放着竹台竹椅,倒全是新打出来得用具,仍然带着翠绿的色彩。

而就在竹亭之侧,并肩生着两棵大松树,枝干虬盘,只怕已是数百年的古树。苍松翠竹,清幽无比。

曲灵风定睛一看,发现在那松树之下,似有古怪。

当下小心翼翼移步过去,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忽的,雨猛地大起来,渐大的雨声里,忽然夹杂了扑棱扑棱的扇翅声,曲灵风抬起头,隔着雨,看见从头上俯冲下来一直似鹰似隼的一物,眨眼就到了眼前,冲着他叫了一声。

离得近了,曲灵风才看见着鸟儿双目炯炯,毛色发亮,在头顶处还有辨识度极高的一道白羽,尾部灰褐,却带着四条黑色横斑,端的是英姿飒爽。

端详间,那鸟儿盘旋着,又朝着他叫了一声,落在一边竹子枝干上,朝着他抬了抬腿。腿上赫然绑着一个防水的皮袋。

曲灵风迟疑地退了一步,这应该是师父的信,他不能拆。

那鸟儿看他只立在原地,没有其他动作,嗖的飞掠过来,稳稳落在了曲灵风肩膀上,停稳了还扑棱了两下翅膀,甩了曲灵风一脸水。

算了,反正身上早就湿了,曲灵风抬袖抹了把脸,不跟这扁毛畜生一般见识。

曲灵风驾着沉重的左肩扭头,正对上一双金色的鹰眼。

近了看,这鸟果然是只苍鹰。就说只有师父那人,才会干出这种用鹰作信使的举动吧。

那只鹰又催促般地叫了一声,冲他抬起绑着袋子的右腿。

“师父的信,我不能拆。”曲灵风摇了摇头,“我带你去找师父吧?”

想着师父不见了,大抵是在岛上四处转,他就带着肩膀上死沉的鹰,往主屋里走过去。

主屋的房门大开,曲灵风一眼就看见浑身*的黄药师,看来也是刚回来。

门外,曲灵风停住脚步,有些踌躇要不要叫门,黄药师目光直视门外,瞧见他身上湿得彻底,头发都紧紧贴在了面上。

“灵风,”他皱眉,“进来。”

还没待曲灵风有什么反应,肩膀一轻,苍鹰一掠过低空,如闪电般飞入屋内,停在黄药师的手臂上。

曲灵风赶紧走进去,看着那只抬着腿的鹰。

黄药师哪里管那只鹰,十四岁还是少年年纪,这般被雨水打湿后,曲灵风的白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的曲线,湿透了近乎透明的衣物隐隐透出其下的春色,衣物的主人却一脸懵懂,全然不知。

“先去擦身换衣。”黄药师听见自己微微沙哑的嗓音。

曲灵风哪里知道面前男人心里想什么,满眼望着那被黄药师彻底遗忘的皮袋,一脸好奇。

黄药师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解下袋子,从中掏出一个小竹筒来。扒开竹筒的塞子,从里面倒出一个白色锦帛卷成的小卷,展开,清晰的墨色映入黄药师眼底,让黄药师渐渐蹙起了眉。

“师父?”曲灵风见他这样,就知道事情重大。

“又有人,被掏了心,剖了腹,流尽鲜血而死。”黄药师抬起头,双眼深沉,“看来你我需出岛一趟看看了。”

“师父?”曲灵风仍是一脸疑惑,这种事情,师父一般都置之不理的,怎么今天……?

“是七公给我的传讯,说是王重阳那牛鼻子召集了我们几个,看来,欧阳兄也得跟着一起了。”黄药师看他一眼,解释道。

曲灵风肃言点了点头。

“所以……还不快去换衣!”黄药师狠狠瞪过来,微挑的凤眼凌厉异常,遮掩着其中翻滚的蠢蠢欲动。

曲灵风听话地转身朝门外走。

“等等!”

黄药师面无表情地看着曲灵风,淡淡道,“回来。”

……师父你干什么啊?

曲灵风眼睁睁地看着师父抬起手,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从头发上拿下一片竹叶,对着自己笑得颠倒众生。

是夜。

微不可闻的开门声,遮掩在雨声中,曲灵风的房门打开细细的一条缝。

即使是细细的一条缝,也足够了。只见一个黑影极为顺畅地从门缝中进入了房内,门,又轻轻地闭上了。

没有月亮的夜,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这种程度的黑暗却完全没有阻挡那个身影的前进。准确的踏前几步,那人就走到了床边。

“灵风……”双唇翕动,来人吐出床上人的名字,伸手迅速解下腰带,脱衣掀被,熟练地钻进被子里,搂住了睡得深沉的人。

睡梦里的曲灵风忽然觉得有些异样,意识模糊地回复了一点。也许是盖得太紧,有些影响呼吸吧,他下意识地伸手扯开了衣领。

黄药师凑近微微张开,吐出喘息的嘴唇,舌尖强势而缓慢地顶入,将嘴中的药丸推进喉咙深处,手在他颈部微微一捏,喉结滚动,咽下了那枚药丸。

不多时,曲灵风原本微微扇动的睫毛停了下来,陷入了更深沉的睡眠。

黑暗里,面容俊美冷漠的青年双手碰触着秀气少年的身体,随着那双大手,层层衣物慢慢剥落下来。而逐渐被人脱干净的少年紧闭双眼,似乎完全没有察觉。

黄药师这次拿来了为了让曲灵风更配合自己的药物,选择了让他比平常睡得沉一些,第二日又不会感觉到异样的迷药,这样在服下药之后的两个时辰内,曲灵风会有一段时间陷入昏睡中,这段时间之内都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从来没觉得师徒相恋有违伦理的青年,对这样对待他并不觉得丝毫的愧疚,即使像是采花贼一般不入流又如何,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采取任何手段。因为他清楚的明白,这个乖乖躺在自己身下的家伙,以后还会结婚生子,甚至还会有一个女儿。他怎么可能给他那种机会,让他领着妻儿,让儿女叫自己“师祖”?!

他知道自己恐怖的独占欲已经彻底地叫嚣着要解放,只可惜,灵风身为男子,他不能为了自己私欲就将他一辈子囚禁在岛上,只能一次次地放他出岛。只可惜,每一次出岛,对于他的迫切渴望,都是一种煎熬。

他需要更多地接触他的身体来让灵风习惯,习惯自己的亲密,习惯自己的碰触,习惯自己的气息,直到依赖上自己的爱抚,再也无法离开。

黑暗里,黄药师的双眸暗沉到了极致,噬人的*在眼底翻腾,又被他以极大的自制力按压下去。等等,再等等,马上……

只有对嘴唇的蹂躏根本不能满足,黄药师把唇舌慢慢延伸到了脖颈、肩头、胸膛,以及其他部位。因为下了药,这一次比起以往只能忍耐地啃咬脖子,黄药师能够好整以暇地探索新的部位。

灵风身体的触感非常好,如同想象中一般美好。带着健康色彩的肌肤极其光润,不像是因为勤于练习而粗糙的双手,衣物遮掩下的部位,手掌在上面滑动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阻碍。

微微眯起暗沉的双眼,黄药师入神地凝视着在自己修长手指和唇舌的按压下微微移动的肌理,伴随着自己留下的斑驳红痕,恍然间意识到,不知何时,雨竟然停了,月光照进屋内,让屋子里亮堂不少。

炙热的嘴唇循着红痕转移到更往下的肌肤上,不间断地细密吮.吸着,感受着嘴唇下传来的身体本能的微微悸颤。

“果然很像兔子啊……”暗哑声音响起的同时,嘴唇在被吻得泛起了一层濡湿的水光的胸膛上找到了右边的粉色凸起,薄唇箍住那点粉色,将那瞬间紧缩挺立起来的小颗粒纳入了湿热的唇齿间,舌尖灵活地绕着它舔卷起来。那挺立的小颗粒不多时又被重新舔得滑软异常,口感极佳。

顾及着准备的外伤药恢复力有限,黄药师不无遗憾地松开口。即使是用力吮.吸留下的吻痕能被消除干净,乳.尖这种脆弱敏感之处,万一恢复不好引起灵风疑惑,那可就不好了。

不多时,瘫在床上的少年身体上,就绽放起艳丽的梅花,斑驳的红痕点缀着美好的躯体,被毫不留情对待的敏感身体不仅没有退缩避让,反而在本能中愉悦地接受着黄药师的手指和嘴唇,伴随着每一次安抚,滋生出青涩而自然的回应。

耳朵后方是最为敏感的地方,黄药师在第一次轻吻他时就发现了。自那以后,他就没有一次放过过这个地方。

极敏感的耳珠被不断地吮弄,加上胸前两点的揉弄,即便是在昏睡中,曲灵风也立刻就热了起来,白色的身体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粉红,就像是穿破了白色的云层,燃烧出的鲜润火焰一般,在月光中变成让人颤栗的美景。

抱着他的黄药师发现了他的变化,情动的曲灵风身体热得像在燃烧,胀痛起来的下面脆弱的部位让他的双腿不自觉夹紧了起来。这个无意识的动作立刻引起了黄药师的不满,他立刻用手将他的腿分开,向上弯折着暴露出那兴奋起来了的器官。

元阳之体破身极为谨慎,黄药师知道这一晚无论如何不能让灵风破身,干脆从一旁衣内取出白日里拿过的发带,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潜进被迫大开的双腿间,迅速而小心地绑在了那挺立的脆弱物体上。

脆弱被合拢在宽大的手掌中,曲灵风的身体顿时抽搐般地颤抖了一下,将火热的部位更加往前挺,想要进入那个包裹着自己的手掌中。

微微有些青涩的小小性.器,那可以一掌包覆的长度既柔软又坚硬地抵着黄药师的掌心,他甚至能感觉到掌中火热物事,隔着发带下一下一下的脉动。是灵风在他掌心中跃动着,如此生动,如此鲜活,这个认知在瞬间强烈勾惹出他心脏中奇异的悸动,微妙的感觉令黄药师的喉间猛然干涩起来,于是又垂头吸住甘甜的双唇吮吸起来。

月光洒满的房间里,呈现出一幅极为淫.靡的景象。

秀气稚嫩的少年双腿毫无反抗力地大大打开着,任由男子占据了双腿间的空挡,二人贴合紧密的身体下,衣物被褥拉扯成充满情.色的凌乱。

相对于衣着整齐的黄药师,曲灵风裤子被扯到脚踝,白色的亵衣被解开,虽然还挂在身上,但是却暴露出整个胸膛,与被脱光了无异。几乎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了男人毫不留情的锐利双眼中,一切从未与人分享的私密悉数被上方的男子知晓,而他最脆弱的地方更是牢牢被发带绑缚。

有力的手指时快时慢地拽弄着那脆弱的物事,即使被发带阻碍了发泄,但是若有若无的碰触仍然让他迎合着,即使在昏睡中也服从身体的本能不断地翻腾扭转。

黄药师看着他的腰轻微扭折出一个诱惑的弧度,伴随着这样全然臣服的媚态的,是身体自动凑进了黄药师的掌心,就像要把自己全然交付给这个他最亲近信赖的男人。仿佛什么都可以交付给他,包括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自己的灵魂,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到他的手掌中,任凭这个可以翻云覆雨的男人去占有,去蹂躏。

这种全新依靠和交付的姿态,惊人的媚惑。对于一心想要得到灵风的黄药师来说,*的占有,代表着他离拥有灵风更近一步,总有一天,灵风会对自己敞开全部,全然交付,不尽然是这般柔软和依附,还有伴随着生命和力量的给予,关乎信念,并肩而行。

这,才是他想要的。

而他,一定会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攻占心之前,要先攻占*,要你*和心灵都再也离不开”这样狂霸炫酷拽的心理,大家懂了么?hiahia~

停在这里,真是对不起啊【顶锅遁】这不是为了这一章*指数不要太高怕被锁嘛【我会告诉你真相是作者要考试了没码出下文咩,会咩会咩?】

请不要大意地朝渣作者开炮吧,我已经躺倒任CAO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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