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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敌军熟知战法,非一般叛军能及。敌军主力已逃,所剩疑兵不足为患,明日强行攻山,攻下驼峰山在做探查。”
次日金龙军强行攻山,擒得三路假突围兵士一百余人,山中果然无粮。经查问得知驼峰山叛军乃是昔日罴王手下大将军,反叛罴王后发现驼峰山天险,可做屯兵之用,几月前又攻下南四十里的谷米城,已为供养。前几日冲入山上叛军就是从谷米城而来。下山敌军主力全部支援谷米城,因驼峰山上粮草不足,谷米城外又有两只讨伐军,近三万大军。所以弃驼峰山,守谷米城。现谷米城内加上新招募的叛军约有万人。
星和众人回账商议,突然有使者来见,是攻打谷米城的讨伐军,也是罴王妃子的哥哥舞方派来的。使者见到星趾高气昂道:“你就是舞方大将军的侄子啊!”
星一头雾水:“本帅不曾记得有叔父名叫舞方?”
使者又说:“舞方大将军的妹妹是罴王的妃子,你是罴王的侄子,可不也就是舞方大将军的侄子吗?”
星嗤之以鼻,见使者傲慢,心中不悦:“你所来何事?速速道来。”
使者:“舞方大将军有命,大将军攻打谷米城,城内叛军顽固,特调遣周围讨伐军合攻谷米城。现已得知有四路讨伐军在附近,已汇合三路,就差你这一路了。”
星沉思:舞方是罴得宠的妃子之兄,若得罪他,其妹在罴耳边重伤于我对我不利。对侍卫说:“带使者下去休息,全军准备,前往谷米城!传令官这才传令茫尺、坚令其前往谷米城。”
谷米城因生产谷米,是龙城粮食主要供给之一,故此得名谷米城。因驼峰山距谷米城只四十里之遥,罴王怕反抗军占领谷米城故令舞方领大军前来讨伐,并可调集周边各讨伐军。从驼峰山到谷米城若急行军也就一日之路。但星不愿前往,路上缓慢前行,走了两日来到了谷米城。
途中秋田风向星打听舞方为人。星:“舞方家族乃是市井之人,居于美人城。此城貌美女子甚多,其妹是城中出名美人。进入龙城后深的罴王宠爱。被封为妃。因其妹册立妃子,将舞方封为将军,虽为将军,但不善用兵,虽不善用兵,但出战十余次,从未败阵。”
秋田风不解问:“不善用兵尚能无所败绩,有高人相助否?”
星:“非也!舞方用兵,人多取胜,讨伐百人之敌要带千人之兵,讨伐千人之敌要带万人之兵。其得知驼峰山有两千兵力,所以带领两万大军讨伐,定是得知谷米城已被叛军占领而直取谷米城。谷米城内人口众多,舞方定时不敢轻易攻打,召集更多兵马才会攻城。”
秋田风:“如此说来,我军前往不知何时才能攻城。但舞方不可说不会用兵,七贤老人兵书云:敌强,合他人之兵攻之。趁敌不备攻之。捣毁其粮攻之。舞方之法虽不英勇,但与兵法暗合。”
星和秋田风哈哈大笑第二日来到谷米城下,与舞方大军汇合。
舞方听说金龙军到,派人请星入账。舞方:“贤侄来助我,破敌指日可待,哈哈!”
星:“讨伐叛军皆你我之职,既是本分,无所谓助或不助。不知舞方大将军欲如何攻打谷米城?”
舞方:“先整齐队伍,城内叛军有两万余众,我自带大军两万,班州将军带一万大军助我,贤侄带一万大军助我,共计四万,不足破敌。龙城西南毛峰将军帅两万大军攻打长平镇,我已派人前去调遣,前来助我,谷米城西还有两支队伍,可再征来两万大军。待八万大军到齐,一起攻城,待破城之日,屠城以震叛军。”
星听闻后不悦:“谷米城内百姓世代为龙城提供粮食,今叛军作乱,罪在叛军不在百姓,为何要屠城?”
舞方:“叛军在内,所需粮食均为城内百姓供给,若百姓无反叛之心,应群起而杀叛军于城内,但今与叛军共处一城,皆为叛逆。”
星:“叛军勇猛,百姓如何杀得了叛军?实属无奈而屈从,罪不致死。”
舞方:“谷米城内人口三十万,叛军不过两万余众,若百姓有心杀敌,早将敌军杀尽。”
星还要再劝但欲言又止,知舞方鲁莽,不学无术,多言无益,不再说话。此时传令官回令,新二营,铸造营二营回。
舞方:“贤侄的金龙军已到齐,听闻贤侄治军有方,水环山首战告捷,军容整齐,带我阅兵可否?”
星不便推辞,约定次日阅兵。星安排秋田风去准备。秋田风连夜命人准备。
金龙元年四月十一日。金龙军全军于校场站立。星、秋田风、舞方、班州等人立于土坡之上。秋田风令旗一挥,矛带领三十六名持剑护卫从校场出列。自矛身后,四人一排,共九排,个个皮甲整洁,持剑在手,寒光闪闪。矛一声令下,三十六护卫分散开来,共同练剑,三十六护卫在矛的带领下练了一套自创的十方三向剑法,所谓十方三向剑法攻防一体,将四面八方连同上下两方向防守的固若金汤。将上中下三向为攻击要点,上削、中刺、下劈将剑之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三十七人如同一人一般整齐,抬手踢腿速度,高低一模一样。
舞方惊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兵刃也从未见过。”
星解下腰间佩剑:“此寒光剑,乃前水环山叛军因感谢罴王不杀之恩,特意打造,用于我军克敌。持剑为首者,原叛军头领,现为我持剑护卫教头。这三十六护卫全部由她带领,专为我护卫之责。”
舞方见到说:“贤侄好大的私心,如此好的兵刃却一家独享。”
星忙命人取过一把宝剑:“此剑为我珍藏,所造之时就想赠予将军,起名舞方剑。今日先命人练剑,再献上宝剑,实为托盘献宝之意。”
舞方接过宝剑爱不释手哈哈大笑,接连说:“好!好!……”
兵士于校场东三十米。立草人五百,秋田风令旗一摆,飞矛营出阵,于校场内同时飞矛飞投,同时扎入草人之内,落地飞矛不过十数余支。
舞方惊得哑口无言,班州瞪大眼睛说:“本将军善投飞矛,以投掷远,飞矛百发百中著称,今星帅帐下近千人皆有类我之能。”
言毕,兵士又于校场东一百米立草人五百,舞方等人不解,心道:投矛三十米已是极限,莫非要投百米之外?
秋田风令旗又一摆,新二营出阵,个个左手持弓,右手从背后抽出一支箭,弓开如明月行空,弓绍一声令下,千箭齐发,箭去似流星坠地,插入百米外草人。弓绍又一声令下,新二营复抽箭拉弓,又插入百米外草人。营前军士清点后回报,五百草人,射中三百八十二草人。这次连星都有些吃惊,若两兵交战,敌军未见我军就已伤亡过半。
舞方膛目结舌,半天才说出一句:“此兵士使用何物?”
星:“此天神所赐,名曰弓箭”,简单把弓绍等人烧死冤魂之事叙述。
舞方:“贤侄不但水环山擒敌,还在铜竹林驱鬼。令我大开眼界。我军有贤侄,清除叛军之日可待。贤侄应把宝剑、弓箭等新造兵刃带回龙城,交予罴王,由制造部司大量制造,我军全部装备新兵刃,可早日平叛。”
星心道:若罴王军队全部如此装备,将来我反叛岂不更难?但舞方既出此言,又不好推辞说:“我早有此意,但弓箭今日方造好。不知其威力。今日同将军一起才见其威力。不日,我将派人回龙城,我全军将装备新兵器。
后飞驰营出阵,在校场外围飞奔三周,单见尘土不见人,后将一千草人头部割下,尘埃落定,飞驰营已回校场,每人手持草人头。重棒营等接连出阵
看得土坡上阅兵者如惊叹不已。阅兵完毕,众人饮宴。宴后众人回营。
星在帐中问秋田风:“我观舞方此人无德无能又好大喜功,我军久随必受制于人。应设法早日脱身才好,不知军师有何良策?”
秋田风:“舞方无能,待所有兵将前来聚齐,需一月之久。以舞方用兵,必是强攻。若强攻。不但谷米城不能攻下,必令我军伤亡惨重。虽应早离去。但今刚被调来不便离去。”
星问:“留不可、去也不可?我军当如何?”
秋田风:“非不可留,是不可久留,非不可去,是不可速去。我等先驻军操练,待几日后,我已有打算。”
星:“军师可否说明?”
秋田风:“长平镇位于龙城西南,毛峰将军两万之众平叛,可见叛军人数不少。待毛峰将军带大军前来,我派人悄悄散步谣言,说长平镇叛军直取龙城。舞方定不舍毛峰两万大军回。我金龙军虽不足万人,但今日阅兵,尽显我军容。我军取长平镇,舞方定会放心,且对攻打谷米城影响不大。”
星大笑:“军师运筹帷幄,原来早有打算。还未等我向军师请教,军师已有脱身之计。我得军师乃我金龙军之福,我看此计可行。”
星不再发愁。带领金龙军,按舞方部署,防守东门。反抗军于城内据守,从未出城。一月内除驻守外,加强训练,新二营更名弓箭营,由弓绍为千营首。命苍都改为回城使,带领几名兵士携弓箭、宝剑回龙城见罴王。茫尺、茫丈管理新一、新三营。一个月来,班州经常前来请教金龙军治军之法,与星甚为投缘。
金龙元年五月,毛峰大军与舞方大军汇合。舞方、星、毛峰、班州几人常聚在一起饮宴。只待另两路大军到来,齐攻谷米城。星赶紧安排心腹于各营中散布谣言。一日饮宴,军士慌报舞方:“营中尽传,长平镇叛军因毛峰大将军撤离无人牵制,帅众叛军不日将攻打龙城。”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星也故作惊讶:“龙城,我罴王在内,乃我龙国之根本。若有失,我龙国根本动摇,故龙城不容有失。”
舞方具足无措,顿足曰:“我派毛峰军来助我,毛峰军一走,叛军竟取龙城,若龙城有失,定是我大祸临头。不如我大军星夜赶路前往救援。”
星:“切不可行,我军先与谷米城叛军对持,若回军长平镇,谷米城叛军出城追击,到时,前有长平镇叛军,后有谷米城叛军,我军首尾不能顾,必遭惨败。”
毛峰、班州粗通兵法皆同意星言。
星又说:“舞方将军可帅众继续驻守,待其他两路大军到齐攻城。我引金龙军回长平镇平叛,一则,我飞驰营日行百里,日内可到长平镇,令敌不敢轻出。待我金龙军到齐,有我弓箭营、飞矛营破敌绝非难事。”
舞方闻之大喜,遂让金龙军出击长平镇。
星先派遣飞驰领飞驰营前往长平镇,派人请毛峰入账打探长平镇叛军情况。
毛峰入账与星、秋田风等人说:“长平镇原为我龙城边一重镇,原本安分守己。镇首长耳家族世代为镇守,其次子于龙城任监吏职务。负责考察官员。因多人弹劾商恶将军在外劫掠百姓,在城内,家人抢百姓占土地。经长耳次子查实定罪,但不知是何原因贾璐处处维护商恶,在罴王面前担保,罴王又派贾璐复查。不多日贾璐却说商恶将军被冤,长耳次子与叛军秘密往来,诬陷国之栋梁。以助叛军的罪名将其斩杀。不仅如此,罴王还要肃清长耳余孽,特派我领兵消灭长耳家族。但长耳家族于长平镇德望甚高,我军前去竟然全镇反叛。我还未交战,舞方将军便派人命我前来。”
星:“长平镇内兵力如何?防御如何?粮食可供几月之食?”
毛峰:“长平镇人口四万余,可招募之兵应有万余。我等未到之时已用木桩为墙。既已构成防御,粮食应准备充足,应够一年之用。”
星又了解了地形等事宜。送走毛峰遂独自关门思前想后。
军师秋田风前来,见星问:“主帅为何闷闷不乐?我军即将脱离舞方大军,应喜不应愁。”
星:“长耳虽然反叛,但实属被逼无奈,商恶所为,我素有耳闻。长耳之子含冤而死,今又要杀尽其族。我心不忍。”
秋田风:“但事已至此,我等也是无能为力。”
星:“军师家族也为镇守,若受此不白之冤,遭此灭顶之灾若何?”
秋田风倒吸一口凉气,颇有感触。一时说不出话来。顿了顿说:“不管如何,先往长平镇而去,若星帅有意相助长耳,我等在想良策。”
星见秋田风愿意帮他想办法,随喜。传令金龙军往长平镇而来。
长平,长平,长久太平。几百年前龙之国的国君龙还未建立龙国时,一直跟随龙的侍卫,几次保护龙,建立龙国,龙把这个乡镇交给他管理,希望他的家族世世代代能像他保卫龙一样保卫乡镇故取名——长平镇。
长平镇地处平原,镇外十多里,有大片森林,林中以松树为主,镇里人长采集松子为食。林中也有不少野兽出没,所以镇内也有不少猎户。长平镇距离龙城很近,龙城中富人又多,所富余之猎物、松子经常换取龙城内的粮食。所以长平镇内比较富足。虽很少耕种,但家家多有余粮。
长耳生有二女一子,长女出嫁,次子入龙城为官,三女年幼仅八岁。那日得知次子被冤处死,心中愤恨。全镇人多数被商恶家人强取猎物。更加愤慨。随即拥护长耳反叛。大量砍伐树木形成防御。
防御初建成,毛峰便领军前来讨伐。还未交战,毛峰又匆匆撤军。长耳不知所措。长耳军中无能征战之人,无人通晓战法。只见大军撤离便松了一口气。忽又见飞驰营军队驻扎,虽人数不多,但军容整齐,非等闲之辈,未敢出击。
星帅金龙军赶至长平镇外与飞驰汇合。大军扎营。军旗招展。长耳观敌大惊。自己虽不懂战法,但见金龙军威风凛凛便知不是对手。坚守不出。日日担心金龙军强攻。
金龙军也不出战,兵力也不足围困长平镇,只派少量兵力驻守要道。长耳不明金龙军用意,只希望如毛峰军一样,匆匆离去最好。
苍都虽无将才,但为官多年,大小官员皆熟悉,故封苍都为回城使。专门负责金龙军与龙城间沟通的工作。回城使苍都携带宝剑、弓箭回龙城见罴王。罴王见苍都派人演示宝剑、弓箭,看出来在战场上是克敌的好兵器,心中大悦。又闻新兵器来历。赞赏星之能说:“水环山擒叛军得宝剑,铜竹林烧叛鬼得弓箭。果然有大将之才,有我家族之遗风。”重赏星、弓绍等人。命苍都在龙城中多休息几日。作为对苍都赏赐。从此星擒叛军、烧叛鬼之事也由龙城散开。大家都知道天下有一擒叛军、烧叛鬼的金龙军主帅——星帅。
苍都于龙城修养,这一日金龙军传令官到。言金龙军听说长平镇妄想进攻龙城,特回长平镇平叛,回城使回军不可去谷米城,直接去长平镇即可。苍都忙禀报罴王。罴王听说长平镇叛军要攻龙城大怒,派人打探。待军士回报,毛峰帅兵前往长平镇,但被舞方调离,所幸,星帅带领金龙军日夜兼程,已赶赴长平镇,将要道封锁,使敌不能出。罴王大骂舞方。同时又赞赏星,认为星对自己忠孝有佳,得知自己有危险,日夜兼程前来勤王。命苍都携带大量赏赐金银珠宝回营。
星帅见苍都带大量赏赐回营,便知罴王对自己深信不疑。大为放心。与军师密议长平镇一事。
星:“几日前所言,长耳无奈反叛。你我皆无心杀之,不知军师有何解救之法?”
秋田风:“我思量几日,长平镇中长耳如何还要看谷米城之战如何?”
星:“不知军师之意。”
秋田风:“我已派斥候打探,谷米城外舞方已和另两路大军合并。不日即可攻城。”
星叹了口气道:“哎!舞方此战必是惨败,手下兵将定会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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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兵,中国周朝已有阅兵活动。历史上有名的孟津观兵就是。公元前21世纪,武王伐纣之前,在孟津组织军事演习,吸引了多个诸侯国加盟,为伐纣做准备,史上称其为“孟津观兵”,这是历史上比较早的规模较大的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