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怀不以为意的嗤笑了一声，打量着林絮，好似在看她的不自量力。
林絮顶着陈楚怀的目光，攥了攥拳头，到底是朝着门外跌跌撞撞的走去。
“就这么让她走了……会不会真的招来麻烦？”凌亦涵看着林絮离开的背影，想到后者方才给他的那个眼神，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林絮这种人，要是真给她一个机会，说不定以后真的能报复到她身上来。
“澄江国际的副董，林絮的父亲都已经入狱了，她自己身上也背着人命，你说她还有什么机会？”
陈楚怀轻笑了一声，“自作虐。”
凌亦涵眼底有些复杂，只不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立在陈楚怀身边。
趁陈楚怀一不注意，凌亦涵随手将旁边的一份文件移到手中，丢在了地上，轻踢一脚，踹进了沙发底下。
陈楚怀手边酒瓶差不多空了三四瓶，人也尚且带着三分醉意。
视线转了一圈，最后翻了翻文件，到底是发觉少了一份，视线落在凌亦涵身上。
“怎么了？”凌亦涵心下有几分忐忑紧张，面上亦是这样。
凌亦涵才刚刚进来，也没有出去过，不可能带文件走，陈楚怀皱了一下眉头，排除了凌亦涵的怀疑。
“林絮拿走了一份文件，我去追她回来。”陈楚怀转身出去，凌亦涵似乎想叫住他的样子，最后却只是虚张了张口，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着陈楚怀消失在门外，凌亦涵还跟了出去，确定陈楚怀走远之后，才回到了办公室里，开始翻找书柜和电脑里的东西。
在这个时候，凌亦涵差不多已经不想去顾及陈楚怀会不会发觉东西被动过了……
一直到最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凌亦涵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把东西备份了一份，这才把翻乱的东西整理了一下，离开了怡然集团。
坐在乔熙宁面前的时候，凌亦涵差不多已经想好自己要说什么了，然而面对着真人，凌亦涵张了张口，却是沉默着没有先开口，就算是她约见的乔熙宁。
乔熙宁也有几分发愣，她正想找一个机会见凌亦涵一面，想开口能不能从凌亦涵这里下手找到什么机会，让陈楚怀的计划没办法在继续下去，却没想到后者自己找上门来了……
“说吧。”服务生已经把点的咖啡送过来了，乔熙宁随手接了，推了一杯到凌亦涵面前，“你找我什么事？”
凌亦涵踌躇了一下，准备先卖个好，主动道：“林絮知道陈楚怀只是利用她的事情，两个人撕破脸，林絮被陈楚怀赶出去了。你要是想找她的麻烦，现在正好，没有谁会帮她了。”
听着凌亦涵的事情，乔熙宁挑了挑眉，却没有做什么反应，只轻缓道，“凌小姐既然是陈董的妹妹，理当帮他才对，怎么会想到要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你都知道了？”凌亦涵讶异的抬起眼看着乔熙宁，略微有几分意外，愣了愣神，低头抿了一口咖啡，“本来就不是什么隐藏的很深的事情，你找陈家的人问问就能知道，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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