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宁看着对面的人，装出耐心无多的样子，咖啡饮了大半，指尖叩击着桌面，“凌小姐来找我，就只有这件事情要和我说吗？”
“不，不全是。”凌亦涵还有些犹豫，她不确定乔熙宁最后能不能达成她想要的目的，也不确定她把东西给出去之后陈楚怀对她的报复会如何。
只不过看着乔熙宁起身，凌亦涵到底是抑制不住的抬头，伸手拖住了乔熙宁，“等一下！”
“哦？”乔熙宁挑眉，摆出一副耐心耗尽的样子。
凌亦涵咬了咬牙，“上次的事情，我对乔小姐还有几分愧疚……”
“什么事？”乔熙宁垂眸想了一会儿，微微扯了扯唇角，“你来OPE偷文件的事？我不是说过两清了吗。”
乔熙宁对着凌亦涵扫了几眼，似是不理解，她都不追究不计较的事情，凌亦涵也好拿出来做借口再说？
她越是这样，就越是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乔熙宁对着凌亦涵多了几分戒备。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凌亦涵低头从包里翻出一份打印的文件，指尖略微僵了一下，却还是递到了乔熙宁面前。
“这是什么？”乔熙宁毫无负担的伸手接过来，拿到眼前扫了几眼。
是一份有些陌生的名单，不过细看也有一两个名字有几分眼熟，像是在什么地方听到看到过。
凌亦涵轻呼吸了一口气，“不只是澄江国际的副董，陈楚怀还和澄江其他几位股东有联系……希望他们在关键时刻里应外合，在澄江国际出问题的时候抛售手中的股份给他，你如果从这方面着手查，或许能抓得到陈楚怀有意对澄江下手的证据……”
“……”
乔熙宁把手里的名单压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总算能坐下来，继续听凌亦涵的话了。
凌亦涵看了一眼乔熙宁探究的表情，有几分局促，“你可以相信我，我对江董没有恶意，而且我还在澄江国际工作过，工作时间并没有做什么危害公司利益的事情……”
“你口说无凭。”乔熙宁不咸不淡的打断了她的话，“你说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只不过或许是没有被人抓到而已。”
“我真没有……”凌亦涵不想和乔熙宁辩驳这个话题，却又一时转不开，皱了皱眉，语句有几分苍白无力。
乔熙宁顿了一下，缓声：“那，你既然是陈老爷子的养女，为什么不去怡然集团，反而来澄江？而且还是走的后门关系做的董事长助理，要说你一点儿异心都没有，怕是很难让人相信。”
凌亦涵的表情有些僵，愣愣的重复：“后门关系？”
她没有啊，离开陈家之后，她直接向澄江投的简历，升职过两次才做到董事长助理的位置的。
见着凌亦涵的表情，乔熙宁略微有几分意外，因为她发觉凌亦涵好似是真的不知道此事。
难不成是陈楚怀真的发了好心，闲暇之余还随手帮一把自己父亲生在外面养在家里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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